双手被扣住在头顶,根本动也不能动。
身体完全被压制,毫无反抗之力。
晚哥作为个身强力壮处男,自然地拥有这样特点:
器大活烂体力足。
这让
焉薄晚不情不愿地结婚,并觉得身上嫁衣、头上凤冠乃是奇耻大辱。
进入洞房,他就将凤冠扯下、嫁衣撕裂,更不许叁叁踏入洞房。
红烛高照,伊人却是独眠。
连合卺酒都没喝。
而在今晚,焉薄晚也是“重蹈覆辙”似,粗,bao地扯下凤冠、撕裂嫁衣。
“是。”叁叁点头捣蒜似,生怕焉薄晚不信自己,“你忘嘛?能预知未来事情。知道你会来娶,所以点儿都不怕。”
焉薄晚紧蹙眉心才算松:“好,信你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叁叁握着焉薄晚手,说,“们既然要结为夫妻,就该相信对方才是。你、你别不信。真只喜欢你。”
灯火下,叁叁眨着亮晶晶眸子仰视着焉薄晚。
焉薄晚不可能不信叁叁。
怪。
焉薄晚继续说道:“然后,就听说楚楣要纳你。你平静地领旨,待在玉王爷府里待嫁,极其安分。就觉得,你是乐意做楚楣妃子。”
“……”叁叁弱弱地反驳,“、也不是……也不能抗旨啊……”
“也不希望你公然抗旨,这对你不好。”焉薄晚淡淡说,“但你似乎点儿都不排斥。以为,你最起码会托人给报信,再不济也要露出伤心样子、和身边人抱怨几句。你都没有。”
叁叁哑然。
但情况却不太相同。
第次婚礼,那晚叁叁没敢踏入焉薄晚房间,他自己个人睡。
那夜“洞房”,叁叁是在床上躺晚。
而今夜“洞房,叁叁也是躺晚,就是比较累。
叁叁和焉薄晚体力确十分悬殊。
叁叁虽然老是撒谎,但却是个拙劣骗子,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,让人望便知他心里所想。
此刻,焉薄晚望进叁叁那眸子里,看到都是自己倒影。
焉薄晚轻轻叹,低下头,含住叁叁那淡粉色唇珠。
此夜良宵。
焉薄晚第次婚礼十分匆忙,尽管盛大,却很潦草。
怪不得、怪不得焉薄晚抢亲时候那愤怒。
原来,焉薄晚掌握着叁叁动向,在焉薄晚看来,叁叁不肯跟焉薄晚去禅宫,却留在京师里,安安心心地等着做楚楣妃子。楚楣喊叁叁进宫,叁叁就揣着“护菊宝”上轿。
哎呀,这都叫什事儿啊!
叁叁也不知该怎解释,只能苍白地说:“……那安心,是因为知道你会来。”
“你知道?”焉薄晚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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