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对于尤北林而言,不能再做禁卫,已经是天大惩罚。
尤北林又伤心又悔恨,但也是没
“相信你不敢撒谎。”焉薄晚仍是定定看着尤北林,“可你直盯着梁统领,是为什?”
尤北林脑袋阵发麻,巴巴地说:“奴才……奴才之前见梁统领行为有点可疑,怕他犯下错误,影响皇后清誉,才、才……”
“够。”焉薄晚大掌挥,打断尤北林话语,“最恨在面前耍心眼奴才,拖下去。”
“皇后恕罪!奴才不敢!皇后恕罪!……”尤北林叠声地求饶,但也没什用。
梁青梨打小就服侍焉薄晚身边,替焉薄晚排忧解难,劳苦功高。
阿玉热心地说:“没事,你要勾引楚楣和焉薄晚,不是日之功。得多日才行,看这痔疮膏你迟早用得上。”
“……?”
梁青梨来玉王爷这儿趟,却又被尤北林知道。
尤北林还是直盯着梁青梨。
这回,趁着梁青梨不在,尤北林又跟焉薄晚说:“梁统领又去玉王爷那儿密会男子。”
,半晌叹息:“这事儿没法和你说。”
“难言之隐呢?”阿玉问。
叁叁伤感地颔首。
阿玉端详叁叁半晌,最终掏出痔疮膏和开塞露,说:“给。”
“?”叁叁愕然。
焉薄晚又是个不拘小节人,觉得梁青梨私会外男、无媒苟合没什大不。
莫说梁青梨是和玉王爷门客苟合,就算梁青梨是和玉王爷本人苟合,焉薄晚都不会有什意见。
但尤北林作为近门侍卫,却这样唧唧歪歪,就很讨厌。
焉薄晚容不得这样人守在身边。
不过,尤北林也没有犯罪,因此,焉薄晚只把他打出去,从禁卫中除名而已。
“是吗?”焉薄晚对此感到很惊讶。
尤北林点头不迭:“千真万确。而且,梁统领去玉王爷那儿并没有跟玉王爷拜见,倒是私自带着其门客在静室幽会好段时间。”
焉薄晚闻言默默盯着尤北林。
尤北林只感焉薄晚目光如刀锋般锐利,让尤北林头皮发麻。
尤北林膝盖软,跪在地上:“奴才……奴才所言千真万确。”
阿玉拍拍叁叁肩膀,说:“你这便秘脸,早看出来。还‘难言之隐’呢?不必瞒着哥。过来人都懂。”
“……”叁叁左手开塞露、右手痔疮膏,抬头看着阿玉,觉得自己好像发现阿玉“隐疾”。
“……”叁叁默默半晌,才说,“没便秘。也没痔疮。”
阿玉很惊讶:“那你怎脸便秘样子呢?”
“……只是在担心任务进度罢。”叁叁说,“谢谢你痔疮膏,不过应该用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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