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本来就是倨傲焉薄晚在楚楣面前更是骄横。
“儿臣只是想要看看父皇。”楚楣似乎想要争取,“就看眼,听说父皇抱病,儿臣实在是……”
“退下。”焉薄
“不可以。”焉薄晚答。
楚楣怔怔。
楚楣知道焉薄晚拽,但不知道焉薄晚这拽。
说“不可以”就“不可以”,连个理由都不给。
焉薄晚其实也可以开口解释句“皇上还没醒”,但他就是不说。
与此相对是焉薄晚红衣如火,发挽金簪,珠光宝气,晔晔照人。
焉薄晚冷道:“以后再不许给皇上做吃食,明白?”
楚楣心中闷,只说:“儿臣只是想要尽孝,不料损伤圣体,也是自悔不已。特来请罪。”说着,垂首便拜。
焉薄晚手从红袖里探出,更显白皙,敲敲乌木靠手,副高位者从容:“你说这许多废话,都不是问。”
楚楣脸上波澜不兴,但收在袖里手却攒紧。
叁叁大约知道焉薄晚是在照顾自己,便说道:“你不必担心,就是吃伤而已。”
听到叁叁这语气满不在乎,焉薄晚不禁恼火:“你也知道自己吃伤?饭前说什来着?你那时不肯听,现在才知道。”
叁叁看着这个高贵冷艳大美人忽然讲出老妈子台词,也是十分不适应。
但料想焉薄晚是真恼,叁叁不敢分辩,便连连点头:“是、是,晚哥说是。”
见叁叁煞白张脸,看着倒挺可怜,焉薄晚瞬时又无法对他生气,只说:“也不是你错。都是那些美食勾引你。”
他对楚楣便是这般态度。
原因似乎是……
焉薄晚敏锐地感受到来自楚楣身上敌意。
尽管楚楣态度恭敬,言行得体,竭力隐藏着,但焉薄晚还是感受到。
奇怪是,焉薄晚看着楚楣,也生出股子看他不爽心情。
楚楣声音平静:“儿臣以后不会再给皇上做吃食。”
“这就很好。”焉薄晚吹吹手中茶,说,“从今往后,问你什,你就答什。旁不必多说个字。”
“诺。”楚楣躬身答。
“行,你可以回去。”焉薄晚不冷不热地下逐客令。
楚楣却又说:“儿臣可以见见皇上吗?”
“……美食是无辜。”叁叁颤声说。
“那就是做美食人罪过。为笼络君心,罔顾龙体康健,着实可恶!”焉薄晚腔怒火对着叁叁发不出来,便宣泄到楚楣身上。
正好,第二天楚楣就主动来触霉头。
他听说皇上生病,赶紧来请安,却不得见天子,只见着出名凶悍皇后。
楚楣身蓝灰色薄袍,头戴木簪,仍是那简朴装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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