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楣看着帝后相处,也是十分吃惊,终于相信刚刚楚宁皇那句“这个人就是不喜欢别人臣服”。
怎样,够爷们吧!
焉薄晚和楚楣都愣住。
楚楣想想,看看焉薄晚。
焉薄晚也抿抿嘴,说:“大可不必,直接唤‘皇后’便可。”
大约是那句“母后”和“皇后爷爷”惹到焉薄晚,焉薄晚脸色变得比较差。
但见焉薄晚已翩然而至。楚楣观他脚步轻鸿似,应当是武功高手。楚楣又俯身下拜:“拜见皇后。”
楚宁皇拉着焉薄晚,笑盈盈地说:“这就是你母后……”
听到“母后”两个字,焉薄晚和楚楣眼皮都跳下。
所谓“皇后”已经是焉薄晚能接受极限,现在居然说他“母”,实在不能忍。
焉薄晚冷哼声,说:“是男子,怎能做母?”
上垂怜,乃是莫大天恩。儿臣感激都来不及,怎会怪皇上?”
楚宁皇却想着为以后父慈子孝,还是得解释解释,便说:“其实直都很想关心你事情,但却苦无良策。这次看到你过得不好,更加放心不下,想好久才想到法子让太后开恩。在让太后开恩之前,要是以皇上身份与你相处,怕给你招眼呀。”
楚楣哪儿不懂,只是听到楚宁皇这样跟自己解释,却是十分吃惊,他没想到皇帝会对自己如此关心。
楚楣便要叩谢隆恩。
楚宁皇见楚楣要跪,忙拉着他,说:“不必跪来跪去。咱们还和以前样相处就好。”
不过,焉薄晚本来就天生棺材脸,是个冷美人。
楚宁皇也习惯焉薄晚这动不动就甩脸子风格,要说焉薄晚忽然对他和颜悦色,他才要大呼有鬼呢!
于是,楚宁皇便拿起自己“舔狗”人设,觍着脸地跟皇后讨好说:“大暑天,皇后怎顶着日头就过来?热不热啊?要不要吃茶?想吃冷还是热?”
焉薄晚不理会,只说:“就是来见见皇子,见过就走。”
“好啊,那你见吧。”楚宁皇对焉薄晚态度不以为忤。
楚楣便说:“皇后娘娘……”
“皇后就皇后,怎就娘!”焉薄晚更气。
似乎“娘”比“母”更难忍。
楚宁皇想明白,这焉薄晚定是个钢管直男吧,接受不“娘”和“母”这样不爷们称呼。
于是,楚宁皇便说:“别叫皇后娘娘,叫皇后爷爷吧。”
“这怎使得?”楚楣道。
楚宁皇笑道:“没什不使得。”
“您是天子,谁能不臣服于您?”楚楣说。
楚宁皇却笑着说道:“这个人就是不喜欢别人臣服……”
楚宁皇又正要说什,却听见句“皇后驾到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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