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泠泠想想,只说:“今天去看钦天监走遭,那边人说和属蛇相冲。怪道从昨晚饮宴回来就不舒服。这样吧,你现在就办手续出宫。”
文漪大惊失色:“这……这不可能吧!虽是蛇妖,但属
到底,现在冥后党派被铲除,雪狼王这把王位是坐得很稳。他这句话,在北国就是最高指令。就好比雪狼王昨晚随便说句,让文漪今天去白子大人那儿独舞,乐坊那儿就从昨晚到现在都绷紧,紧张整天。
“羊贵妃啊,”文漪非常慌张地问冷角,“您说这到底是让献舞呢?还是让献身啊?”
冷角没什表情,只道:“那就得看白子大人想要哪种。”
文漪想想,却说:“那如果白子大人想要后种呢?那是不是就上天?”
冷角噎下,说:“这……也说不准。”
柳椒是在床上醒来,身上还盖着薄丝被。
柳椒起床时候,雪狼王已经去上朝。
柳椒百无聊赖地走出卧室,宫人已经送上饭食。柳椒便也是心无顾虑地开吃,殊不知朝堂上又开始新波针对柳椒弹劾。
徐御史认为:“柳椒只不过是个侍卫长,却天天和大王夜同寝,昼同行,实在是有违礼制啊!”
雪狼王微笑不语,心内却想道:本王单单是与柳椒夜同寝、昼同行,便惹得这许多非议。到之后和柳椒生同寝、死同眠,也不知引来怎样沸反盈天。
很快,乐坊人把文漪打扮好,便送到白泠泠暂住芭蕉殿。文漪穿着昨晚那套红色舞衣,在花厅翩翩起舞。舞完曲,文漪便垂头跪坐在地。
白泠泠看完,便说:“你舞艺平平,怎进乐坊?”
文漪没想到白泠泠开口就批评自己,赶紧回答:“这……这是因为羊贵妃垂爱。”
白泠泠道:“他还给你取名字?”
“是。”文漪答道,“羊贵妃宅心仁厚,对小人有诸多关照。”
雪狼王虽不发话,但李御史倒是立即跳出来反驳徐御史:“同食共寝向都没有有违礼制说法。像三国时期刘备,就与多少下士食则同席、寝则同榻?唐明皇更与李白御手调羹。如今雪豹侍卫长乃是救驾功臣,大王这对他,都是礼贤下士明君表现啊!”
“你……”徐御史气得跳脚。
雪狼王严肃地说:“雪豹侍卫长乃救驾功臣,众卿不得非议。”
殿上便是片肃然。
现在冥后已死,朝中更是对雪狼王依顺多。认真唱反调也只有徐御史这些“刚正不阿”文官。这种文官嘛,向来都是没什威胁力。雪狼王听听就罢,回去还是爱怎宠柳椒就怎宠柳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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