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椒把今天发生事情从脑子过遍,忽想到什,猛然抬起头,说:“是、是那个道士吗?”
雪狼王微微颔首:“是他。”
柳椒总算想起来,他们去找上那个道士,道士口出狂言、言行无状,惹得雪狼王抬脚踢他。道士抱住雪狼王腿,还吧唧亲口,又满口喊爹,看起来确实跟龟孙子样。
“难道……是他亲下去时候下毒?”柳椒想明白,眼睛瞪得大大,流露出不可置信神色。
“说得不错。”雪狼王点头,“你也看到,牙印很浅,他只是趁机轻触,只求渗入毒液,怕是发现端倪。”
柳椒和鉴证大人俱无比惊讶:“什时候事情?”
雪狼王道:“今天。”
柳椒满脸迷惑地摇头,说:“今天?怎可能?怎都不知道?今天直陪着您呀!”
雪狼王微笑道:“就是你眼皮子底下发生事情。”
柳椒惊呆:“怎可能?”
柳椒这才回过神来,神色稳定下来:“对啊,大王您不是免疫吗?”
雪狼王点点头,说:“是。”
柳椒那颗心才放回肚子里,拍着胸脯说:“小白字,你吓死。”
雪狼王忽然听见柳椒喊自己小名,便温柔笑,说:“不过开个玩笑罢。”
鉴证大人抹抹自己刚才情急之下挤出眼泪:还浪费表情!
柳椒脸色白:“那大王发现为什不说?”
雪狼王道:“说就没意思。”说着,雪狼王笑笑,又对鉴证大人道:“本王说得不错吧,道士果然是有问题。被你逼供都逼不出来实话,可见是个非常人。既然是非常人,就要用非常手段。”
鉴证大人也想明白,忧心忡忡地说:“大王这手段也太非常吧?”
“要引蛇出洞,就不可打草惊蛇。”雪狼王说道。
难道不仅傻,还瞎?
——柳椒再次对自己产生怀疑。
鉴证大人听着雪狼王和柳椒对话,也是吓得不轻:“怎?刺客胆大包天,竟敢再次找上大王?”
雪狼王答道:“恰恰相反,是找上他。”
“什意思?”鉴证大人也听迷糊。
“呜呜……大王真是吓死臣下,臣下心系大王安危,险些就要随大王而去!”鉴证大人趁着眼泪还在,赶紧说几句煽情话。
雪狼王仿佛不大领情,只说:“你们知道是免疫,但凶手应该不知道。否则,他不会用这样办法来谋杀。”
柳椒拍着心口说:“还好凶手不知道!”
鉴证大人看着这口子,惊慌不已,说:“但大王这伤看起来还是存在呀!这是打哪儿来伤?”
“当然是刺客咬。”雪狼王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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