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烂账目,总是有人写。”雪狼王道,“找那个人来问问,总有答案。”
“问谁?方丈吗?”柳椒想想,又道,“不过当务之急,还是要搞清楚行刺事情吧!”
雪狼王想说什,耳朵微动,却说:“人来。”
很快,敲门声响起。
侍卫走进来,拜见大王,并禀明情况:“禀报大王,们进入塔林之后,发现众人倒地,目前已经
“你管他说什?”雪狼王对徐御史话向来不在意,拉着柳椒进卧室,又给柳椒宽衣。
柳椒多日不见雪狼王,忽而又赤身,便觉无比羞臊,衣袍松后,便甩着大尾巴钻进帘子后:“您不是说神明看着?”
大王隔帘笑道:“神明不是在厅子吗?还管卧室事?”
如此这般,大王温言软语,哄着柳椒做不应该被神明看见事情。
完事儿之后,柳椒跪得久,膝盖也麻,想趴在地上休息,却被雪狼王从腰间搂起来,捞在狼王膝上。柳椒便边拿着瓷碗,用清水漱口,头发跟着脑袋甩来甩去。雪狼王便抚摸柳椒发丝,说:“怎都没剪头发?”
御史却又说:“大王和柳椒应该想要单独探讨刚刚行刺事情吧!毕竟只有他们俩经历过刚才危机呢。徐大人,您没什贡献就不要多话。更不要无端揣测大王白日宣*……不得不说,您脑子真很黄诶。”
徐御史听着李御史阴阳怪气,也很生气:“什黄……什*……、读书人!”
“行。”雪狼王打断他话,抬手推门,又指着庵堂上天帝图,“神明在看着,本王还能荒唐?你以为本王是什人?”
徐御史忙下拜:“臣并无此意啊!求大王恕罪!”
雪狼王便道:“爱卿不必多言,和柳椒进去单独说话,商议大事。你们在外面守着,等侍卫军回来,再行通报。”
“看庙里人都蓄发,也学着吧,这应该也是修行规矩吧。”柳椒摸摸已经及肩头发说。
雪狼王笑道:“不是说,你什规矩都不用守?”
“那不守规矩代价太大!”柳椒摇头,“到现在都没明白自己怎个月就花五十万!”
雪狼王道:“账目都在,能查明白。”
柳椒却道:“可是,大黄鸭说他去打听,这庙里面都是盘烂账。”
“是,大王。”众人领命。
雪狼王便牵着柳椒进庵堂,将门关上。
柳椒进屋里,发现自己仍披着大王衣袍,便说:“先去换衣服吧。”
雪狼王道:“帮你换。”
柳椒忸怩起来:“这……这不好吧?难道让大王伺候更衣吗?这岂不是徐御史说‘大逆不道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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