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逾也不好直接认下,只说:“这个怎能轻易确认呢?还是从长计议吧。”
奴天骄心里不痛快,他敬佩沈逾,却又不想
奴天骄眯着眼睛审视他,似乎有点儿相信这人是失忆。
也许眼前人是真失忆,但那又怎样?
奴天骄想,即便失忆,单维意也不会是这副鬼样子!
想到这个,奴天骄勃然大怒,脚把白糯踢开。
白糯立即被踢得吐血。
哭声哀婉缠绵,像歌曲样最能动人心弦。他也是多年老白脸,哭音出,便是未成曲调先有情,叫人生肝肠寸断、怜惜不已之感。
他想着自己这样哭,总能混过去,最好还能得到太子怜爱。
却不想,他还才哭两声,太子就伸手过来——白糯:这是要为拭泪?
却不想,奴天骄手掌直接扼住白糯咽喉,白糯哭声顿时阻隔在喉头,莫说是哭,他连气都喘不上。
他惊恐万分地抬头盯着奴天骄,只见奴天骄紫色双目喷薄着怒光焰火,仿佛下秒就能把白糯烧成焦土黑骨。在这样死亡凝视下,白糯吓得三魂丢七魄,双股颤颤,惊恐万分。奴天骄语气冷极:“你是什东西?”
看着白糯这柔弱,奴天骄越发明白这人是冒牌货,气得七窍生烟,直骂君更尽是不要脸*商,堂堂联邦首富居然卖假货!
——君更尽这回确实是冤枉,他是*商固然不假,但真没有知假卖假。
奴天骄盛怒之下,只怕三拳两脚就要把白糯当场打死。白糯也顾不得扮演什无辜者,哭着求饶说:“殿下饶命呀!真什都不知道!”
奴天骄看着这人顶着单维意脸磕头求饶,更觉得是对单维意亵渎,怒火更盛,正要拳把他杀。这时候,太傅却从偏厅转出来,阻止奴天骄:“殿下,不可。”
奴天骄还听得进太傅话,放下铁拳,不冷不热道:“你刚刚那反应,看来是比更早发现这人是假冒?”
白糯意识到自己被怀疑,但他想破头都想不到自己是怎露馅!
他硬着头皮盯着奴天骄,用最可怜最单纯最无辜眼神看着对方,企图博得渣攻垂怜。
然而,他所不知是,他越是这样可怜可爱,奴天骄就越知道这不是单维意!
奴天骄性子本就不好,被白糯这痴缠模样弄得烦躁,直接捏着他脖子将他往地上扔。白糯这副身体本就病弱,被掼倒在冰冷流水金砖地板上,骨肉支离身体疼得几乎散架。他捂着胸口,咳咳,瞪大眼睛,表情无辜:“……真什都不记得……”
他相信自己表演是完美,说简直是真话样,就算微表情学家来都看不出他在撒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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