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留情面地虐待这个和单维意长得样“人”,从中获取种诡异满足。然而,这种满足感稍纵即逝,很快就会消失,而后他心里就会缺掉更大块空隙。
仿生人很少有真正意义上“死亡”。
看到单维意脸,沈逾不安顿时烟消云散。他甚至可以不计较单维意和太子是不是发生什,只要单维意仍在他身边就好。
沈逾快步走上前,握住他手,汹涌感情正要从他如簧巧舌化作情话绵绵,却在他近距离接触“单维意”时候,寒意骤然染上他心口。
他握着手,没有正常人温度。
他骇然松开,发现这个单维意脸上光洁无暇,表情缺乏,眼中没有丝灵动光,仿佛玩偶样精致却没有生气。
沈逾倒退步,惊异地说:“你是仿生人!”
内侍站在那儿等着他。沈逾认得他:就是之前宣判他和单维意只可以活个无情仿生人内侍。
沈逾看到他,便觉得浑身发冷。
这仿生内侍用毫无感情语气说:“见过太傅。”
沈逾按下心头涌动不安,微笑着朝他点头:“你怎来?是东宫有什吩咐吗?”
仿生内侍答道:“太子说太傅劳苦功高,有所赏赐。”
仿生人被设定程序,面对这样疑问必须如实作答。因此,这个“单维意”回答道:“您好,是皇室御用第七代仿生人J8708号。”
沈逾震怒,他又震惊。仿生单维意看起来是那平静和安稳,衬托得沈逾像个小丑在跳梁。大约认识到眼前不是个真正意义上“人类”,沈逾便不再掩饰自己情绪,他把愤怒羞辱和痛苦写在脸上。那张素来儒雅脸庞透出狼狈红光,他挥舞起平常只舞文弄墨手,扼住仿生人咽喉。
“单维意”以种极致温驯面对他,即便是被扼住咽喉,依旧保持最大限度温柔微笑。
看着这张和单维意几乎样脸,沈逾心全无欢喜,只剩愤恨。他将这样愤恨宣泄到眼前仿生人上。
他把这个“人”当成个发泄玩偶。他拿起刀、枪,或是随手抄起个花瓶张椅子,甚至只是空着手,就往这个仿生人身上招呼。
沈逾保持笑容:“太子过奖,真是惭愧。无功不受禄。”
“太子赏赐位美人,说他定很合您心意,还请您笑纳。”仿生内侍语调机械,透露出种无法通融冷感。
沈逾心里不安感更浓,但他不得不满脸堆笑地接受。
仿生内侍降下太子口谕之后就离开,只告诉他美人就在屋里。
沈逾步履维艰,却又不得不推门走进屋里。但见屋子里满室幽香,长椅上坐着正是单维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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