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竟怔住,不知该说些什,哑火。
换作之前,太子肯定不会把单维意抱怨听进耳朵里,他只会觉
沈逾知道自己无论回答什都不合适。要是他欢天喜地地答应,肯定惹太子不快。要是他装模作样地推辞,怕也是不好。因此,沈逾索性眼睛闭、脑袋歪,假装因为失血过多昏过去。
太子见状,便叫早就等在外头机械侍卫和内侍把沈逾抬去急救。
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沈逾抬走,宫室里边只剩下太子和单维意。
太子回头看,只见单维意面无表情。太子从未见过单维意这样冷冰冰模样,既觉得新奇,又觉得遗憾。太子故意板着脸说:“你倒是个没良心,也不跟着去看看他?”
“有什好看?”单维意嘴角向下撇,露出太子熟悉骄蛮表情。太子望着他,心里又是不舍又是厌恶又是喜欢又是生气,半晌只吐出丝冰冷笑意:“让你跟他,你很开心吧?”
沈逾比谁都解皇帝教育方针。他知道,皇帝定会借此给太子次教育。就像是两个孩子抢玩具,皇帝这个当家长,会选择逼迫自家小孩把玩具让给别人。
是以,沈逾也能无后顾之忧地全程投入被单维意伤害游戏之中。
单维意刀又刀地刺痛自己,却只割伤皮肉,从不往深处、或是要害处下手——这样行为,在沈逾眼中彰显着默契浪漫。
这使得单维意每刀都带着蜜糖,甜得让沈逾似醉蚂蚁,愿为他原地乱转。
现在,太子出现则宣布游戏结束,胜负分晓。
“开心谈不上。”单维意淡漠地说,“但确实是没有跟你那不情愿。”
这话像是点火样把太子心里直闷着炸药包给点燃,噼里啪啦烧得太子双眼冒火。太子狠笑说:“你倒敢糟践心意!”
单维意冷漠地说:“分明是你先糟践。”
太子看到单维意眼里幽怨。这点幽怨如同盆水,又把他怒火给浇灭。他问:“那样宠爱你,你怎能说糟践你?”
单维意冷笑说:“如果不是殿下,当世家公子不知道多快活,怎时又断腿时又沉湖?现在还因为你句话就被赏人!好好个人被变成个玩意儿,还得感谢你啊?”
沈逾小动作使他从储君手里偷香窃玉成功。他心内暗喜无穷,脸上却表现得越发惶恐恭谨。
果然,太子用傲慢语气宣判道:“既然这喜欢,就赏你。”
好像他真对单维意不屑顾,又真对沈逾慷慨大方。
沈逾装作诚惶诚恐地说:“沈逾惶恐。”
“惶恐什?”太子冷道,“赏你就是赏你,哪里这多废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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