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,也是为你着想。」顾晓山说话大条道理,又叹口气说,「你真有什事要出门,难道也会阻拦吗?你跟说清楚,还会陪着你呢!即使你不说,也犯不着对说谎。这是不信任意思?这样岂不是叫难过?」
韧子听这话,顿时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天理难容,时无地自容,险些就要跪地:「不、不是这样!对不起啊,小山哥,不是这个意思啊!
「也对,那就没有『惊喜』。」叔敬仪朝韧子勾勾小指头,「记得保密。」
韧子回到房间去,也没有睡多久,就被顾晓山敲门弄醒。韧子被吵醒后,看眼时钟,无奈地挠头:「小山哥真是风雨不改早起啊!」韧子前去开门,却见顾晓山脸色似乎有些不善。
韧子问道:「怎?没睡好吗?」
顾晓山径自走入韧子房间,露出笑容:「你出过去吗?」
「啊?」韧子看着顾晓山优雅微笑,却背脊发凉,「没、没呀……你怎这说?」
「下步?是要开始酿吗?」韧子好奇地问道。
葡萄院内有个小作坊,因为叔敬仪提前示意,早亮着灯,有专业人士等着。其实他俩采摘得也不多,但也无妨,他们也不用酿缸酒,少许就够,不过是意思意思消遣。叔敬仪将采到葡萄分成两篮子,篮子递给专业人士,篮子留下来。
韧子问道:「为什要分两篮子?」
叔敬仪说:「咱们说好要给顾晓山送礼,所以就起酿送给顾晓山礼物。至于,你采葡萄,就很满足,别倒不要紧。」
最大原因是叔敬仪觉得专业人士做比较靠谱。
顾晓山心头火更旺盛:这孩子还学会骗人!为那个叔敬仪!
「哦?」顾晓山在韧子客房沙发上坐下,悠闲地翘起二郎腿,「你也坐。」
韧子头皮发麻,在沙发边上坐下,僵硬地挺着腰板,脸心虚。
「你昨晚答应过什,还记得吗?」
韧子干巴巴地答:「嗯,晚上不要出去。」
因为最终成品不会进入自己消化系统,却会进入「情敌」消化系统,加上这个点也挺困,叔敬仪对这瓶葡萄酒制作算是极为潦草。韧子这粗枝大叶人都有点看不下去:「就这样随便扔捣会儿就齐活?」叔敬仪说:「咱们农家自酿酒是没那多讲究。」
韧子接受这个说法。
装罐之后,叔敬仪便和韧子离开农舍,这个时候,天已微微亮。
叔敬仪笑着问他:「你要回去睡个回笼觉呢?还是吃早餐?」
韧子答:「还是回去睡觉吧。待会儿起吃早餐,不然会让小山哥发现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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