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叔敬仪说:「你现在还非常年轻,以后定是不可限量。」
韧子又说:「你们俩在这儿谈生意呢?没打扰吧?」叔先生说:「们没有谈生意,只是普通吃饭而已。」顾晓山却想起自己要「狠心」,便直接说:「难道你父亲没告诉你,在相亲吗?」韧子怔,但也做好心理准备,因此没有失礼,便背起郁韫韬教他话:「不知道啊!什相亲?你男朋友换得车轮样转,还用得着相亲?」顾晓山听这话,脸都绿。叔敬仪倒是很淡定,笑着说:「那真巧,也是这样。所以正好起聊聊,什时候将这车轮停下来,免得日积月累,机体损耗大。」
叔敬仪反应并不在郁韫韬预想内,更不在韧子意料之内,韧子时怔住,半晌说:「那、那您、您牛比。」
叔敬仪说:「人年轻时候就会想要多尝试,这不是什坏事,只要别在尝试中花眼、迷失。尝试是要为明确自己真正想要是什。这是最重要。」韧子听得愣愣,就点点头。叔敬仪便爽朗地笑起来,眼角浮现起笑纹:「嗯,年纪开始大,便喜欢说教!」
言语间,甜品也上来。韧子瞪着眼睛说:「你都吃甜品啦?」他心想人家饭都差不多吃完,聊得七七八八,他才来搅局,会不会有点太晚。而且目前来看,他搅局也搅得不是很成功。顾晓山和叔先生依旧相谈甚欢。聊着聊着,他甚至自己也加入聊天,起谈笑风生,聊嗨他还主动提出要不要续摊。
于是三个人起去附近KTV,韧子还说:「咱三个人唱K太无聊。不过这儿熟啊,给你们点几个公主和少爷,他们很嗨,又会唱又会玩又会喝,场子不热倒立!」说完,韧子还招呼这些陪唱服务人员,大家起快活地玩耍起来。
郁韫韬还担心韧子会不会藏不住事儿,明确说出要阻挠人家相亲话。然而,这个担心竟然是多余。因为韧子都忘自己是来搅局,吹着啤酒唱着嗨歌,玩得很开心。顾晓山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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