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阅人无数,这方面可是很敏锐。”春钗飞眼神不再故作妩媚,露出锐利锋芒,仿佛随时能刺穿嵩斐梵切伪装,“你是同性恋吧?”
嵩斐梵眼睛下子睁大。
“就是那种呢……无论看到多漂亮OMEGA,都依然像臭虫样软塌塌,但看到合胃口ALPHA就会硬得跟打石膏样……”春钗飞低语道,“你应该就是这种只对ALPHA男有反应ALPHA男吧?”
嵩斐梵像是看到什鬼怪样下意识地退避,尽管脸上竭力保持冷静平和,但微微紧缩肌肉却轻易地出卖他:“不,不是。”
嵩斐梵这时候像是根竹竿,看着刚直、硬实,实质中空、心虚。
这个斯斯文文公子哥有点刮目相看,抿嘴笑笑:“他是个草根上来,尚且这爱惜自己呢。你这个大家大户少爷,倒肯冒风险?”
“是啊,从前也不曾想象过会干这些事情。”嵩斐梵叹口气,“但你应该知道在赞斯比亚积累点经验。如果你需要话,经验应该也能为你赌场帮上忙。”
赌场嘛,从客户手里赢钱是正经事,而洗黑钱属于不正经。这种不正经生意却通常利润不菲。
春钗飞听说过嵩斐梵在非洲有做洗黑钱事情,相信他积累不少相关人脉和经验。
说到底,南凭崖给春钗飞帮助仅限于送点钱、带上嵩峻宇这样傻子来赌钱而已,但真正大生意还是嵩斐梵所说。毕竟,犯法事肯定比合法事挣钱。
嵩斐梵有点儿明白为什春钗飞立规矩要与新认识人“玉帛相见”。大概,对于文明人而言,层衣服便是层盔甲,卸掉身衣服便是卸掉线防备,紧张、惊惧与不安都更容易,bao露,如人性之弱点
春钗飞似乎也有点儿兴趣,身体往前倾,手顺势攀到嵩斐梵肩膀上。他上翘桃花眼里闪烁着浴池水光,看起来亮晶晶,散发着摄人魅力。而面对如此佳人亲近,嵩斐梵第反应是身体后倾,背脊贴上浴池池壁,阵恶寒随之爬上脊椎。
春钗飞在这方面是十分敏感,他眨眨眼,略带失望地说:“看你还挺俊朗,身材也好……没想到……”
嵩斐梵为人圆滑、性格坚定,很少会感觉到尴尬,但这算是他少有尴尬时刻,而且是非常非常尴尬那种。他甚至不知该说什话。如果只普通个OEMGA亲近,他有许多应对办法,然而对方偏偏是个拥有生杀大权主儿,他可不敢随便回应。
春钗飞恶作剧似眨眨眼:“看出来。”
“嗯?”嵩斐梵不解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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