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嵩淑善回答,“他帮管理着呢,说什对冲……也不知道,他解释过,没听太明白。只会看数字,账户上数字很好,很健康。所以感谢他,就答应他请求。”
“正是如此,金融危机没有影响他,那他怎会呆不下去?”嵩老说,“而且,据所知,他在金融街工作那几年工作成绩都很杰出,想必也挣不少吧?”
“不错,这不寻常。”嵩斐梵心里也充满疑惑,“姑姑,那南凭崖跳槽DH之后,你资产是谁管理?”
嵩淑善回答:“哦,他不做金融之后,就把资产交
嵩老便缓缓说:“他房子和车子是公司名下,本人没有买房买车。此外,他个人账户几乎没有钱。”
“怎会没有钱?”嵩淑善大吃惊,“他收入应该不低啊!”
“不错,但他每年都拿许多钱补贴他姐姐家里。”嵩老回答,“曲家,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嵩淑善想想,“曲家似乎不太行,但还装上流社会架子,原来,都是靠南凭崖收入支撑?”
嵩老缓缓道:“除补贴姐姐之外,南凭崖剩下钱都输在‘锦绣金窟城’。”
断定,“总觉得他有点问题。最近让财务查,果然印证想法。”
“财务……”嵩淑善非常惊讶,“南凭崖侵占公司财产?还是吃回扣?”
事实上,如果南凭崖真这做,嵩淑善也不会太在意:这年头,谁不侵占财产、吃回扣嘛?难道真有高管只拿工资?
嵩淑善自己也没那干净。
“不,没有。”嵩老摇头,“他什都没有。”
“啊?是那个大赌场吗?”嵩淑善很惊讶,“南凭崖赌那大?”
嵩斐梵越听越觉得不对劲:“这事太蹊跷。按您这说,南凭崖当CEO这些年分钱没剩下,部分拿来补贴姐姐,剩下全赌光?”
“确实很蹊跷。”嵩老又道,“对,妹妹,你还记得你是怎认识南凭崖吗?”
“记得,他本来是在金融街工作,帮管理过资产。”嵩淑善眉头大皱,“后来遇上金融危机,他说不想继续做金融,让把他介绍进DH。”
嵩老却说:“金融危机时候,你资产受影响吗?”
嵩淑善便松口气,笑:“这不挺好?证明他是个大公无私人。”
“大公无私?你信吗?”嵩老冷笑。
嵩斐梵皱眉:“所以,您发现什可疑之处?”
“最大可疑之处,就是他什都没有。”嵩老回答,“南凭崖不但没有侵吞财产,而且他自己几乎没有任何财产!”
“啊?”嵩淑善大吃惊,“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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