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你会不会啊!嵩公子,你表情可不可以享受点?你这样拍出来很难看可别怪啊。”身皮衣春钗飞坐在沙发上指手画脚,两条瘦长腿翘得高高,43码脚上蹬着双订制红底黑高跟。
嵩峻宇大哭说:“钗哥,您饶吧!你就算扒光,也没钱啊!”
“啧啧,你没有,你爹呢?”春钗飞斜倚在沙发上,笑语连连,“你照片拍好,马上邮寄去你爹病房,给他来记强心剂,好让他肾上腺素立即飙升,说不定这病马上就能好起来呢!他自然感谢,到时候怕是多多钱都愿意给呢!”
“别!别告诉爸啊!
谷熏脑子里眩晕感更重:“是吗?怪不得口感那不样。还以为是什没见过高级货呢。”
南凭崖扶着谷熏,谷熏顺势倒在南凭崖肩头。矢车菊淡香混合着酒气扑向南凭崖鼻腔,连南凭崖自己也觉得有些醉意。
“扶你去休息室醒醒酒吧。”南凭崖说着。
“嗯,去喝杯冰水……”谷熏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。
南凭崖扶着谷熏腰身,但觉自己也需要杯冰水。
自己好像老电影里面男主角,大有种美金拿来烧土豪感觉。他又喝两杯气泡酒,自感觉极为良好,飘飘然地让筹码代表财富在指尖转动。
酒杯空,又有人替他添上。
谷熏又喝杯,瞧着眼前辉煌灯光,不觉感叹:原来有钱人感觉是这样。
待筹码都输掉之后,谷熏便站起来,高高兴兴地跟南凭崖说:“南总,您看,完成任务!”
谷熏脸庞白皙,但双颊却是红扑扑,像是沾胭脂梨花样。
南凭崖来这边许多次,不需要引路,就很熟路地往条狭长走廊走去,往处蜡烛旁边停下,信手推,就推开扇不起眼隐藏门。这扇门和墙壁颜色浑然体,若不是细心观察、或者经常来话,是不能够眼发现——南凭崖属于后者。
“这还有门?”谷熏很讶异。
谁曾想,南凭崖推开门,面前就出现副刺激画面。别说是南凭崖,就是谷熏也瞬间酒醒。
休息间里,堂堂DH集团二公子嵩峻宇被扒光衣服,被两个彪形大汉摁在地上抽屁股。嵩峻宇被欺负得哇哇大叫,哭天抢地。
旁边还有摄影师对着顿拍摄。
南凭崖伸出手来,摸摸谷熏头顶:“很好。”
谷熏依旧是晕乎乎。
南凭崖扶住谷熏,问:“你是不是醉?”
谷熏茫然摇头:“怎会?不过是几杯气泡酒而已!”
“那不是气泡酒。”南凭崖有些担忧地看着他,“是掺气泡水伏特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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