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们没有第次那样急切。宁子归还处于个模糊状态,傅丞倒是目明确得很——找回场子,当然前提是不要再把人弄疼。
傅丞确定目之后,行动
耐,也是他酒气上头,不管不顾,居然就抓住对方那根东西往里塞。
傅丞没预料到这个,突如其来紧致温暖压迫他尖端……但也就是顶端而已,刚进去那个头,宁子归就痛得要死,立即放开手,下体也软垂下去。可是傅丞在这方面毫无经验,这猝不及防快感让他自顾自地挺腰前行,鼓作气地推开紧紧包围肉壁,然后点也不争气地射出来——射出来,几乎,马上。
“唔?”宁子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,“完事?”
傅丞小时候有很多困难,但上学之后就很好,读书好、课业好、体育好、长得好,虽然情商低但其实人缘也不赖——也就是十几年来,头回遭遇这等奇耻大辱。
傅丞当然想赶紧证明自己,却见宁子归皱着张脸,说:“完就好,疼死。”傅丞马上就心软,也就没想再折腾他,只把湿漉漉宁子归用大毛巾包住。宁子归像是撒娇样,但实际上只是腿软站不稳,投入傅丞怀抱。傅丞颇为无奈地将宁子归横抱起来,送回床上去。
宁子归躺在床上时候还是湿漉漉,双眼亮晶晶看着傅丞。傅丞自己身上没穿什,就跪在床上,宁子归眼就看到傅丞胯间东西,说:“你硬。”傅丞尽职尽责地给宁子归用毛巾擦身:“不用管。”宁子归却可怜巴巴地说:“也硬着。”傅丞深深口气:“嗯。”当毛巾擦到那个位置时候,傅丞露出微妙表情,再深深吸口气,闭着眼往下抹。宁子归大约是感觉到柔软毛巾拭擦,却轻轻地哼声,像是猫样,又伸出手,握住傅丞手,以刚才那轻哼语调呼声:“丞哥……”
傅丞知道很多人私底下叫他“丞哥”,有时还会当面叫他”丞哥“,开始他都没觉得怎样,只是有些尴尬,毕竟和他们都不熟。后来,他在选修课上认识个同学,那个同学小心翼翼地问他:”可以叫你‘丞哥’吗?“傅丞这才似注意到这个人,那双圆圆、眼角处微微下垂大眼睛。他说:”可以。“之后却越发变成”只有你可以“。
他渐渐感觉到那声”丞哥“中亲昵意味。
尤其在宁子归醉醺醺、轻声地叫唤时候。
宁子归朝他伸出手,傅丞下意识地回握。宁子归便有些欢喜、又有些抱怨地说:”你从不牵手。“傅丞没有回答,只是将他十指紧扣在手里,身体压上去,亲吻那爱醉后胡言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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