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韫韬又摇摇智宣,说:「起来。」智宣瞪大眼睛,哑着嗓子说:「不行……」郁韫韬看着片狼藉床单,说:「你难道要躺在这样被单上睡晚?」智宣脸「为什不行」。郁韫韬又将智宣扛起来,丢到沙发上,换床单之后,转头见智宣已经在沙发上睡着。
看来真把人折腾坏。
智宣无论是在职场、还是在夜场,头发都是定型得硬梆梆,只有在家里时候,能看到他头发柔软样子。因为没有用定型产品固定,所以巴掌长刘海就顺势垂下,遮盖着半张脸,显得下巴
啊!横竖也住得下,楼上那个房子拿去租,挣点钱也不错啊,是吧?」智宣心想:是啊,放租个三五十年大概够买块表吧。
在郁韫韬洗厕所时候,智宣独自在客厅坐着,是越想越不对劲。自己手表才几千块钱而且还是用旧。郁韫韬给赔个万把块瑞士表也够意思,怎下子给买块百万名表?如果是韧子那种随随便便掷百万为骗炮也就罢,郁韫韬这种精明生意人干嘛为他买表花这个钱?
郁韫韬洗完厕所,走出来就说:「你那些发胶啊发蜡堆到底还用不用,不用就扔。洗手间里几十百个瓶瓶罐罐,都是用到半。」智宣也忘刚刚自己在考虑什问题,只辩护说:「扔什扔啊?天到晚就知道扔东西。什不用啊,那些都是不同功效!有些是蓬松,有些是定型,还有花香,还有哑光和有光泽……哎,你不懂,别碰。」
听这对话,不知道还以为是老妈和儿子。
郁韫韬觉得好笑:「怎不知道?自己也抓发啊。你平时上班那个背头,用发油抹就够。剩下干嘛用?」智宣说:「去浪时候搞造型啊!」说完,智宣就后悔。郁韫韬冷笑声,转过头去进洗手间,将那些造型产品股脑全扔,智宣心疼得很,然而他还来不及抗议,就被力大无穷郁总扛起来。
智宣惊呼声,边徒劳挣扎边被扛进卧室。
门被脚蹬,卡擦,关紧。
郁韫韬脾气真大啊!
——智宣默默感叹。
腰快要断、嗓子将要哑掉智宣像是咸鱼样瘫在床上,如同个重症病人,除眼珠子哪儿动起来都不利索。郁韫韬边套起家居服,边说:「就你这个身体素质,还出去浪啊?趁势多吃两剂补肾秘方好。过两年,你想补都来不及。」智宣还挺想反驳,可是想到刚刚自己软着腰,只能射出透明液体,胯部还疼到无比,以至于他尊严碎地,泪汪汪地求饶……如此狼狈、如此窝囊,他还是不愿提起,只想装死,逃过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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