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景石当然是没有,但听梅子规这话,却笑意加深:“所以,你对早有预谋,为在身上烙印,还专门考个证书,备下套无菌工具?”
梅子规却不似从前那样被揶几句就害羞。他相当坦然地说:“这不是早有预谋,而是提前策划。”
元景石笑道:“你有心。”
“当然,你该感到荣幸。”梅子规答道。
元景石哈哈大笑:“当然,当然。非常荣幸。你根本不知道有多高兴。”
只见自己左耳耳骨上缀着颗黑珍珠耳钉。
这黑珍珠耳钉造型简约,倒莫名契合元景石气质和肤色,竟没有丝毫过于富贵或女气之感。
元景石笑着对梅子规道:“右耳就不打?”
“不打。”梅子规收回工具,淡淡说。
“为什不?”元景石好奇问。
见元景石这样反应,梅子规倒有些意外:“以为这话会有些可怕。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元景石似被砍首也开心地看着梅子规,“这明明很可爱。”
梅子规原本想吓唬吓唬元景石,现在发现这头老虎胆子大过天,根本吓唬不。他便淡笑着摇摇头,打开抽屉,从里头拿出个物件。
元景石从未见过这样东西,便好奇地打量起来:这玩意儿看起来像是把细长钉子,又有些类似枪梢,泛着金属光泽。
梅子规轻轻拿起这枚长钉,似乎展示给元景石看:“用这个刺穿你骨血,你怕不怕?”
谈话间,冬天第场雪悄悄地来临,带着稀薄寒冷,以及魔法般美丽。
透过落地窗,他们看到冬天第场雪花,如花瓣般轻柔地飘落。
元景石和梅子规推开落
“因为另只耳钉在这儿。”梅子规侧过脸,撩起遮耳头发,露出右耳上耳钉。耳钉镶嵌着颗黑珍珠,宛如黑夜中明珠,在他白玉似耳廓上散发着淡淡光晕。
元景石怔住半晌,似觉感动,但又似不满:“你怎自己打?你该让为你打才是。”
“你有证?”梅子规问。
“什?”元景石似不解。
“进行耳洞操作职业证书。”梅子规道。
元景石笑着说:“怕你不舍得下手。”
梅子规似笑非笑,只手把元景石按在座位上,手把长针针头对准元景石耳骨,穿而过。
疼痛随着针刺瞬间从耳骨传遍身体,但元景石却岿然不动,好像丝毫感受不到痛楚般。他甚至还笑着看镜子,看着梅子规怎样用那双漂亮手握针刺穿他耳骨——仿佛要将这幕永远记下来。
梅子规瞥他眼,拿起只耳钉,插入元景石新打耳洞,手势熟练得好像已经演练过千百遍。
元景石便更仔细地看镜中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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