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景石微微笑,说:“你不讲话,只能让自己胡说。”
“没什好讲。”梅子规淡淡道。
元景石又说:“那能不能问你,为什要选择当形象顾问?”
梅子规这下没有保持沉默,倒是颇为坦荡地说:“个人漂泊在外,才发现并无什技之长。说来惭愧,虽然年幼时候得到极好栽培,但学都是琴棋书画诗酒花之类对普通人维持生计毫无助益技艺。”
元景石却笑道:“谁说你只会不
元景石笑着继续道:“按照群岛风俗,像母亲,或是金大君、王大君此类贵女,生下孩子基本都是随母姓。杨女士应当也是这样。大家也称你杨公子。可见你在身份证明上是随母姓。但你独自在外流浪时候,选择化名姓梅,这说明你和你父亲关系更好些。”
梅子规听元景石话,眼神微微闪动,但他并未否认或回应。
元景石看着窗外那株梅花树,道:“这梅花树是否为纪念你父亲?这个院子是否曾是你父亲住处?”
梅子规默默无言,只是静静地转头,凝视着窗外梅花树。
元景石继续道:“那,恕这说颇为冒犯。这只是个不成熟猜测——你父亲可能已经不在……”
,是粗人,可比不得杨公子精致风度。”
梅子规把烟丝随手丢掉,躺回床上,没有讲话。
元景石又躺在梅子规身边,问他:“那你后来怎姓梅?又当形象顾问?”
梅子规又把眼睛闭上,是在假寐,也是在表示自己不想多讲。
元景石却似刚撬开蚌珠农,不愿放过透出缕珠光,笑盈盈说:“知道啦。”
梅子规仍然看着那棵梅花树,没有回答他话。
元景石侃侃道:“如你曾经跟说过,你童年很幸福,也很富足。但之后你却‘家道中落’,过上要打工日子,还来到身边充当顾问……”
梅子规缓缓把目光从梅花树上移开,转回到元景石脸上。
元景石似思索会儿,才继续说下去:“难道因为你父亲不在之后,你母亲亲吻许多男人。你实在无法忍受,才离开龙标岛,独自过自己想过生活?”
梅子规听完元景石番推论,终于开口:“你真会胡说八道。”
梅子规睁开眼:“你又知道什?”
元景石知道,最高明问询仿佛并非问“到底怎”,或是哀求“你快告诉”。
而是说个或靠谱或不靠谱猜测,让对方默认,或是更正。
元景石便说:“你姓梅,不姓杨,是因为你父亲姓梅。”
梅子规看着对方,不说话,好似是默认,又好像只是单纯觉得对方在扯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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