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子规听这话,微微怔,只是看着元景石。
元景石继续说:“
元景石听觉得好笑,说:“原来是这样!”
梅子规仔细看他:“你不知道?那你还敢来?”
“被勾魂儿,就顾不得死活。”元景石好笑道,“况且,想,这个妖精既然要勾引,总不可能让死在路上。”
梅子规不冷不热道:“并无勾引你。”
他这话说完,就有些后悔:这不是承认自己是“妖精”?
但元景石看起来非常惬意,把头靠在浴缸边缘,笑吟吟地看着梅子规。
梅子规迅速把视线从元景石笑脸上抽回:“不会说。”
“那也没关系。”元景石说,“可以等你想说时候再说,们还有辈子呢。”
梅子规闻言怔,微微讶异看着元景石。
元景石自顾自说:“也不是非要你这辈子就要说出来。若是辈子不说也不打紧,还有下辈子以及下下辈子。”
问:“冷不冷?”
亦未等梅子规回答,元景石就拿下条厚毛巾,盖到梅子规身上。
梅子规微微侧过头,目光落在元景石身上,眼中热度不再,只是他最熟悉最安全冷漠:“你该走。”
元景石笑着说:“好狠心男人,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就不认人。”
梅子规把手搭在浴缸边,定定望着元景石半晌。
再说,梅子规预料元景石应当会说“你不是勾引,为何要穿着这套金链见”?
这话要是元景石问出口,梅子规也只有哑口无言继而恼羞成怒份儿。
无论梅子规说“戴链子,关你什事”,还是回答“天天都戴,忘摘”,好似都落下乘。
却没想到,元景石并没有提及这套金链。
他只是柔柔笑,说:“以为听到海妖唱歌,没想到海妖竟然是个哑巴。”
梅子规听到这话,摇头说:“瞎扯。”
元景石笑下,说:“这不是没话找话嘛。两个人里总得有个人充当这个角色。”
梅子规沉默不语,只轻轻把头挨在搭在浴缸手臂上,素来刚强他此刻好似个柔弱婴孩。
元景石亦把下巴放在浴缸边缘,望着他,又开启没话找话功能:“地雷是失活也就罢,电网为什没通电?”
梅子规瞥他眼:“杨氏洗白之后,那铁网就不通电,地雷也当摆设。”
他心里充满困惑——他对此还更困惑。
他从没想到,自己心里困惑竟会比元景石还多。
梅子规忍不住说道:“你没有问为什要走,又为什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“等你说呢。”元景石在浴缸旁边地板上坐下。
这地板又冷又硬,坐起来非常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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