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几口,陶思稚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,拿着水杯转回头看。
蒋太太站在玄关,手里拿着门禁卡,呆呆地看着他。
喝些水,陶思稚又睡着。昏昏沉沉地睡许久,他感觉蒋舸在推他,叫他名字,他睁开眼睛,觉得头很痛。
蒋舸摸着他额头,眉头皱得很紧:“你好像发烧。”
“啊?”陶思稚好久不生病,说,“怎会啊。”
蒋舸看着他,吻吻他脸颊,低声说“对不起”和“怪”,从旁边拿起根水银温度计,要陶思稚张嘴含着,又说“医疗箱里只找到这个”。
陶思稚头晕地张开嘴,蒋舸把温度计放在他舌头下面,等几分钟,拿出来看:“三十八度四。”
肩膀,稍稍离开蒋舸些,有点埋怨地、断断续续地问他“你干什啊”。
蒋舸说再做次,他又动起来,陶思稚在桌子上坐得不稳,被蒋舸顶得直往里,只能伸手抱住蒋舸脖子,说“那你弄完,要抱去洗澡”。
不知道是认真还是敷衍,蒋舸面按着他腿,快速地动着,面吻他嘴唇说“好”。
蒋舸抱陶思稚去洗澡时候,已经快要快七点。
陶思稚在浴缸里睡着,蒋舸把他抱出来,他才又醒。
“去给你买退烧药,马上回来。”蒋舸把温度计放到边,说,“刚才给你煮粥,不过现在还有点烫,等放凉点,回来再喂你喝。”
他吻吻陶思稚额头,又给陶思稚掖好被角,才走出房间。
蒋舸离开房间之后,陶思稚没有马上睡着,他在床上有些失神地躺会儿,觉得还是口渴,床头水冷,他就站起来,很慢地走出去倒水。
他腿软得不像自己,小腿仿佛还被蒋舸握着,抽抽疼。
陶思稚身上穿着蒋舸衣服,遮到大腿中,走到客厅,拿个杯子,手腕有些颤抖着,给自己倒杯水。
蒋舸帮他打电话给部长请假,部长听到他不舒服,给他批整三天假,叮嘱他好好养病。
打完电话,蒋舸给他倒杯温水过来,喂水给他喝,也发信息请假。
陶思稚有点担心,问他:“你今天不是有很多工作,本来还要加班吗?”
蒋舸顿顿,像要他放心样,笑笑:“昨天从你那里回来以后,客户给打电话说临时有事,取消会面。”
“哦,好。”陶思稚觉得很幸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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