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你想那喜欢这些。”汤执说。
徐升没有回答,汤执怀疑徐升并不相信。
不过汤执也没有管,他问徐升说:“你是不是知道妈为什杀人?”
过小会儿,徐升对他说: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汤执不知道该怎表达,靠在徐升身上,想会儿,说,“妈进监狱之后,在福利院待两个月,就去领养家庭。”
比如躺在空无人沙滩,从脖子往下,全部用沙子埋住,再用个纸袋包住头,就没有人会看到他,没人知道他长相,谁都碰不到他身体,和别人凭借电子通讯交流。
不过在这天晚上,非常短暂刻里,汤执羞愧少点点。
“徐升,”汤执叫徐升名字,然后问他,“你怎不跟做啊?”他想要去碰徐升抵着他部位,又觉得有点亵渎这个很热也很柔软拥抱。
徐升可能没有想到他问这种问题,因为徐升比汤执要体面。
过会儿,徐升说:“汤执,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这些。”
在汤执背上,隔着很薄睡袍,摩挲汤执皮肤。
徐升用词都很普通,可能是汤执自己理解出点温柔。汤执觉得自己应该亲亲徐升,再跟他道谢,但没有这做,只是说“谢谢”。
“不用谢,本来应该更快,”徐升说话时,呼吸像暖气样,笼罩在汤执额头,“是答应你。”
汤执又挨得紧点,贴在徐升身上。
徐升按在他身上手好像稍稍抬下,安静几秒钟,低头找到汤执嘴唇。
“他们很有钱,但是养父直在国外工作,养母有点不大对劲,”汤
汤执被他说话逗笑,靠在徐升身上,抱着徐升,故意跟他说:“对啊,每天都想。”
徐升停顿几秒钟,好像有点犹豫地缓缓地贴过来,亲下汤执额头,告诉汤执:“好再想。”
汤执又笑会儿,然后在徐升怀里安安静静地待很久,想很多有没,还是睡不着,就开口问徐升:“你睡着吗?”
“没有。”徐升说。
汤执告诉徐升:“其实没有每天都在想。”
他没有用太过情色方式吻汤执,轻而慢地啄吻着,然后移到下巴,再把汤执往床里按,吻到汤执脖子和锁骨,在吻到胸口前,好像在跟自己作斗争样,停下来,最后几乎好像有点懊恼地离开。
房里窗帘遮光很好,让黑暗变得太浓郁。
汤执听着徐升呼吸声,觉得徐升顶到自己,但是并没有觉得害怕,或者痛苦。
汤执看到或想到性爱时,常常会产生种羞愧感觉,伴随着逃避和不在乎。
他总是想要把自己身体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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