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知为什,可能是因为汤执已经长大,因为汤执是大人,呼救也没有用,轮到他去救他母亲,于是理智从泥潭里爬出来,指使着汤执机械地把手放到徐可渝肩膀上,轻声对徐可渝说:“是吗?”
“那你愿意吗?”他又低下头,问徐可渝。
说完,他恍惚地把目光抬起来,看向江言站着方向,江言好似在躲避他,很快就低下头,汤执才又看向徐升。
徐升好像很轻微地皱眉头,汤执也不能确定,因为他们离得有些远。
“当然愿意。”徐可渝回答他。
汤执浑身紧张,又退两步,退到壁炉边,不能再退。
他把就能把她推开,可是不敢推,只好和坐在沙发上徐升遥遥对视着,露出求助表情。
但徐可渝哥哥并没有开口制止,他眼神很平静,就像在表达,汤执被徐可渝逼到墙边是应该。
既然拿好处就要干活,汤执在所有场景,都应当用语言或身体取悦徐可渝,反抗则决不被允许。
徐可渝抱住汤执,说:“你好像在和求婚啊。”
是因为江言声音变轻,汤执也下意识放低音量,好声好气地问江言,“能带去改改吗?”
“喔……”江言声音更轻少许,“明天让人带去——”
“——不用改,还有两天,”徐升突然开口,“你可以少吃几口。”
“……”汤执莫名其妙地转头看徐升。
徐升低着头在看文件,根本没看他,大概也不清楚他穿到底合不合身,说话倒是理直气壮。
她终于放开汤执,徐升也开口说话。
他说:“江言,把项链和手镯拿给她。”
江言怔怔,快步走
女孩子身体很柔软,但抱汤执力量出奇大,几乎要把汤执勒得喘不过气来。
起居室里只开环灯,天色暗得很快,汤执背紧贴着冰冷大理石墙面,眼睛从徐升脸上移开,看着纱质窗帘外灰蒙天空。
徐升不开口,没人敢把房里灯打开,徐可渝温暖呼吸喷在他脖子上,让汤执很少有地想起孩提时代最痛苦那天。
汤执想起他以为自己已经永远不会再去想事。
他觉得徐可渝抱得更紧,让他胸口很痛,好像有个很幼小、很恐惧汤执正在执着又拼命地大声地呼救。
可是汤执不太敢跟他唱反调,刚想说几句好话,让他通融通融,徐可渝和教练从楼上下来。
她看见汤执,呆下,而后慢慢向汤执靠过来。
徐可渝眼神让汤执有些不适。他不由得后退步,对徐可渝说:“先上楼换衣服。”
“不要换啊。”徐可渝小声地说。
她贴近汤执,细声细气地叫他:“老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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