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衡好气又好笑，屈食指敲江与绵脑袋：“赶紧吃吧你，吃完还要学习。”
江与绵委屈地捂着头，问秦衡：“你今晚还去教散打吗？”
“去啊。”秦衡道，摘
次性手套，扔进垃圾桶。
江与绵装作体贴地说：“是不是很急呀？如果你先去吧，不扣钱。”
秦衡微笑着拒绝：“不用，
散打课九点才开始。”
，表情有些玩味地答应：“好。”
林桂香也发现她这个远方亲戚和想象中完全不同，不过她急着出门，装作看不懂就换鞋跑。
江与绵家餐桌不大，六人座位小西餐桌，上边摆着林桂香给他做两素荤，个炒青菜、个水蒸蛋，再加上盆子蒸蟹。林桂香十分敷衍，连蟹醋也没给江与绵倒。
江与绵却没想那
多，他听林桂香让秦衡照顾自己，就真以为秦衡要替代林桂香住家阿姨角色，坐在餐桌前若有所思地呆会儿，才询问坐在旁秦衡意见：“吃蟹不是要蘸醋吗？”
秦衡失笑：“是吧。”
“这晚啊。”江与绵嘟哝。
“怎？”秦衡敲敲桌子，“你对们散打中心这感兴趣？也想学？”
江与绵赶紧摇头：“不想。”
秦衡见江与绵吃差不多，开始拖延时间，就收碗筷堆进洗碗池，又把人抓进书房里去。
江与绵看见课本就头大，秦衡还把英语教材塞他眼皮子地下，让他读课文。江与绵
江与绵握块蟹腿，抬起头看秦衡：“那醋呢？”
秦衡没表情地跟他对视几秒，败下阵来，去厨房给这个祖宗倒醋。
林桂香最近总给江与绵做蟹，因为这个季节蟹特别便宜。可江与绵又不怎会吃蟹，他拿着蟹蘸蘸醋，随便嚼嚼烂就吐掉，跟别人吃甘蔗似。
秦衡觉得辣眼，让江与绵赶紧停。江与绵吃得正好，冷不丁被秦衡拉住手腕，呆呆地抬头看他，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散打教练。秦衡把咬成团蟹腿从江与绵手里抠出来扔，去厨房找次性手套还有剪刀，把装蟹盆子往自己面前放，给江与绵演示剥蟹。
江与绵看有趣，秦衡给他拆块蟹肉，他拿过来吃，又学着秦衡笨手笨脚地拆块，总算尝到蟹肉滋味，抬起头来夸奖秦衡：“总算教点有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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