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格地说是在所有
章决把毛巾往后扯
点，让毛巾不再遮住脸，眼睛看着陈泊桥，说：“不好找，
不知道亚联盟有没有。”
然后又说个药品
名字，陈泊桥复述给裴述后，挂电话。
思及章决刚才在跪在浴室地板上，陈泊桥想看看章决有没有磕伤，便面对着章决，半跪下去，将章决裹着浴巾往上提些。
章决膝盖上稍磕青，小腿上胫骨上也有不明显淤青，陈泊桥起先没想到是什
，看两眼才意识到，可能是刚才自己力气没控制好，握出来。
“别看。”章决伸手按在膝盖上，对陈泊桥说。他头上毛巾掉下来，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。
出去。
章决洗得很慢，陈泊桥开电视机，跳过许多成人频道，才找到个没人会在情人旅馆播放新闻台。
新闻台恰好播个时政分析节目，主持人正在与专家探讨亚联盟与泰独立国关系，陈泊桥看会儿，裴述给他来电话。
裴述说自己明天会到泰独立国。他们伪造陈泊桥已进入临国证据，总统搜索目标转变，而裴述在泰独立国恰好有些新投资，便暂时没有引起总统注意。裴述把些新进展告诉陈泊桥，陈泊桥沉吟片刻，对裴述说：“你明天来，帮带份药。”
裴述那头顿顿，很怀疑地问陈泊桥：“什药？你病？”
章决起来很困扰，让陈泊桥想起方才章决哭样子。
陈泊桥依言把浴巾拉下来，遮住章决腿上淤伤，他想想，对章决微笑下，说：“说你不信，没和别人上过床。”
看到章决诧异样子，陈泊桥又说：“军队里都是alpha，没机会和外界接触。继母倒是给介绍过些，没发展成关系。长辈介绍人，如果不准备结婚，上床不太合适。不过主要原因，是自己对这件事没什兴趣。”
“是吗。”章决说。
“是，”陈泊桥又把毛巾盖章决头上，替他擦两下，“所以你别哭。药让裴述去找，原型机也会帮你开。”
浴室门开，章决腰上裹着浴巾，慢吞吞走出来。
他头发没好好擦，沿着胸口往下滴水，神情也疲惫，走到床边坐下，犹豫地看着枕头，好像还想回来继续睡觉。
陈泊桥让裴述等等，去浴室拿条大些毛巾，走出来，盖在章决头上，低声对章决说：“擦干再睡。”
章决看起来不大乐意，又不敢跟陈泊桥唱反调，从毛巾后面露出小半个下巴，十分敷衍地擦着头发。
“章决，”陈泊桥把手机放到旁，又问，“裴述后天来曼谷，你被打碎药品名是什？让他找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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