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文在哪里办生日会？”程展心跟着陆业征走，问他。
“你没看请柬？”陆业征瞥他
眼，道。
程展心说：“
忘记看
……”
“买礼物倒是勤，”陆业征问他，“你校服里面穿什
？”
程展心把拉链拉下来些，给陆业征看：“还是校服。”
程展心眼睛看不见，往前走两步就不敢动，背上贴着陆业征隆起
肌肉，小步往前挪。
“胆子真小。”陆业征说程展心，紧接着又放下手，搂住程展心，走进房间。
他看着程展心躺到床上，帮程展心调暗灯，道晚安走出去，手机屏幕恰巧亮起来。
陆业征接，他朋友在对面说：“搞定，照片发你。”
“他怎说？”陆业征关程展心门，问。
受到更多伤害。
陆业征看程展心会儿，用额头抵着他额头，对程展心说：“不怕。”
那他还是会安慰人。
程展心又住夜陆业征家里客房。
陆业征给他找床新被子，帮他拿条新T恤，盯着他去浴室换。程展心穿新睡衣走出来，陆业征从他手里接过换掉旧T恤，说要扔。
他穿着普高部没绣校徽制服白衬衫，领口两个扣子敞着，陆业征趁停车，把程展心两个扣子又扣回去。
程展心问他：“有着装要求吗？”
“没有，”陆业征说，“就是吃个便饭，他朋友都跟他差不多不讲究。不过你外套就别穿。”
到场，程展心才知道陆业征说便饭跟他理解不太样。
莫之文十八岁生日会摆在家新建五星酒店里，做宇宙主题摆设台和甜品桌，还有
“嘴是挺硬，”他朋友笑笑，“不过是照片嘛，谁不能拍。”
陆业征挂电话，就收到他朋友邮件，他下载压缩包，没打开看，存在电脑里。
莫之文生日会就在第二天，他下午就请假走。
陆业征也不想上最后节课，从国高部走到普高部，站在程展心教室门口等他放学。
程展心最后节课是自习，抬头看见陆业征，理理书包，和老师打个招呼，就走出去。
程展心立刻揪住那条大T恤，他都睡出感情，并不舍得扔，陆业征拽着另头，俯视他：“松手。”
“留着不行？”程展心只好松开手。
陆业征走到客厅，把T恤往垃圾桶里塞，程展心还跟在他后面，想给他旧睡衣送终，陆业征回身，程展心头撞进陆业征怀里。
“不行。”陆业征独裁地说。
程展心张望要看陆业征家垃圾桶，陆业征左手把蒙住他眼睛，右手压着程展心肩膀硬生生帮他转个方向，往客房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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