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程展心保送进校，不用参加中考，齐穹几个人
块儿威逼利诱，让程展心帮他们做
弊，才考到合德
分数线。
进合德后，程展心直在参加奥数训练，周末都在学校培训，齐穹很难抓到他落单时候，直到高三，程展心从奥数班退出，才被齐穹找到机会。
胁迫程展心替他作弊事儿，齐穹没少干，有回，他待在程展心家里，商量期末考怎
发答案，程展心冷冰冰地看着他，看着唇红齿白，齐穹忽然时兴起，压着
“
爸今晚可能要回来，”程展心冷静地说，“而且要去打工，今天领薪水。”
“你爸要回来啊？”齐穹压着程展心，解自己皮带，扯下内裤，握着半硬东西顶在程展心嘴边，见程展心没有动作，就抓着程展心头发，道，“那你可得卖力点儿。”
很少有人知道，在齐穹他爸还没发迹时候，他和程展心家住对门。
两个人块儿长到十岁，齐穹直笼罩在程展心阴影之下。
后来齐穹他爸做笔大单子发财，从那个小破楼里搬出去，他爸妈才不再每天对着齐穹唉声叹气，三句话不离“隔壁心心”。
又缓阵，在体锻课下课前赶到集中队列处。
他同桌殳旭见他瘸拐过来，脸上还有些擦伤，就在散队之后把他拉到边，问他：“是不是齐穹又找你麻烦。”
程展心不置可否地说：“让他消消气也好。”
殳旭有些犹豫想再劝程展心去和教导处报告，但见程展心自己也不放在心上，他也就不再多嘴。
程展心不住校，每天下课就骑车回家。
也就是在齐穹搬家后没多久，程展心他妈跟人跑，他爸开始酗酒赌博，动不动就打他。
齐穹家虽然搬，房子却没卖，齐穹有时候说来找程展心讨论题目，实际上就是来抄程展心作业答案。
齐穹初中进私立，程展心念家里附近公立，两个人就没什交集，最多有时候周末，齐穹回来找程展心，把堆作业扔给程展心做。
起初程展心不答应，齐穹就像程展心他爸打程展心样打他，因为程展心挨打成习惯，他是不会反抗。
而齐穹能考进合德，也多亏程展心。
这天到家时，他爸依然不在。
程展心屋里屋外转圈，确定没人，才松口气，放下书包，想去巷子口糖水店上工。
他抓手机和几十块零钱，打开门，齐穹正站在外面。
“心心。”齐穹易懦陶剐牡募纾把他推进去，反手关上门。
齐穹比程展心高半个头，壮圈，他单手就能把程展心提起来，抓着程展心往里推，程展心后退几步，被齐穹推在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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