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”她对喻霁道歉,“……”
“没关系,”喻霁温柔地打断她,说,“知道。”
“怪不得你没和他们住在起。”朱白露说着,想起她去喻家大宅时候,邵太太谈起喻霁格外亲热样子,莫
“谢谢,”喻霁打开袋子,拿几样摆出来,粥和点心味道从盒子里飘出来,喻霁诚心诚意感谢朱白露,又道歉,“对不起,今天没陪你。”
朱白露摇摇头,对喻霁微笑笑,道:“以后多得是机会呢。”
喻霁还未回答,朱白露又说:“邵伯父不是还说,九月份们两家人块儿去度假。”
“是?”喻霁从没听邵英禄说起,此时觉得奇怪,便问,“有?”
“当然啊,”朱白露眨眨眼,说,“伯父说还有你妈妈和弟弟。”
你快先回去,”张韫之压低声音对喻霁讲话,他那头说话有奇怪回音,怎听都像在洗手间里,“白露说晚上不想玩儿,非要给你打包饭菜回去。怎劝都不听。”
喻霁只好带着温常世打出租,往回赶。
到码头边时,天已经全暗,倒是方便他们上船。
温常世天没驻拐杖,天走下来,也很疲惫,回去换衣服,喻霁就收到张韫之告密短信:上船。
喻霁把温常世赶进浴室,又对着镜子把头发弄乱,回头问温常世:“这样像不像刚睡醒?”
喻霁脸色变变,尽量温和地对朱白露地说:“但母亲已经去世。”
他本人并不介意谈及自己家事,被说起来也并没有什感觉,真正介意人是邵英禄。邵英禄总爱装作家庭和睦、子女亲密,邵太太看起来也对邵英禄所有子女视如己出,确实会引起很多不必要误会。
虽不好跟朱白露明说,但跟邵家大宅里住着那几个人块儿度假,喻霁是肯定不愿意。
朱白露愣下,时间不知说什好。
她家人没和她多说过喻霁本人情况,她只以为邵英禄在外面花边新闻太多,喻霁和他关系不好,却不知道原来家里那个原配,根本不是真正原配。
温常世看他少顷,又伸出手,将喻霁头发顿乱揉,弄得更乱些,再把喻霁睡袍也抓皱些,才说:“像。”
喻霁小心关上盥洗室门,走到床边,稍坐会儿,门被人敲响。
“喻霁?”朱白露边敲门,边轻声叫他名字,“你好点吗?”
喻霁慢吞吞走过去给朱白露开门,虚弱地说:“有点晕船。”
朱白露提着个大大餐厅纸袋,面露同情之色,跟着喻霁走进房,将食物袋子放在茶几上,对喻霁说:“给你打包些吃,都是好消化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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