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郁知年是杨恪印象里正常郁知年,相处也是他们正常相处。
至少郁知年没有突然躲在房里,连续给杨恪发拒绝接送消息,也没有吵着要离开杨恪家。
街道。
郁知年安静会儿,拖长声音对杨恪说:“是这样吗。”
杨恪说郁知年白痴,郁知年笑。
或许是气氛松弛,郁知年和杨恪说许多之前写观察日记时感悟。
杨恪纠正郁知年日记中些认知误区,两人争论不止,但并未吵架。
“杨恪,”快到家时,郁知年突然问,“你为什突然要跟同居?”
杨恪觉得这个问题太过复杂,他自己说不清楚。
郁知年问完后,很安静地等待着杨恪回答。杨恪考虑会儿,决定不说,反问郁知年:“你为什愿意?”
郁知年提问提得大胆,轮到自己回答问题,却很磨蹭,扭捏许久,他拉杨恪手。
郁知年手很柔软,已经不再方才有室外带进来冷。他靠过来,在行车途中,很轻地亲下杨恪脸。杨恪还在开车,郁知年举动十分危险,因此杨恪心跳变得比游完两千米后还要更快。他突然认为可能婚姻真是好,将会令人幸福,郁知年是地球上唯适合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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