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恒给他做大桌子菜,开酒。他们边喝边聊,说许多大学时代趣事,从迎新会说到毕业典礼。
郁知年聊得很开心,不小心便喝多,头晕地抱着酒杯靠在椅背上,闭着眼睛休息。
楚思凡见他这样,大着舌头问他:“知年,你看你喝,要不今天就住下吧,和任恒去给你铺个床。”
郁知年脸很热,大脑片混乱,唯知道是自己巴不得不回家,立刻说:“好好,谢谢小凡姐。”
“要不要和杨恪说声?”任恒酒量最好,似乎还保留些神志。
郁知年很难控制自己去看杨恪侧脸,但他不应该这样,所以强迫自己转开目光,和杨恪开玩笑说:“那时候是不是烦死你。”
杨恪片刻才回答他:“没有。”
公寓实在很近,车开得再慢,也马上就到。
杨恪停在公寓落客区,告诉郁知年:“现在去公司加班,结束可以顺路带你回家。”
“不用,”郁知年摆摆手,“这里打车很方便。”
学校有事?”
“嗯,”杨恪说名生物学教授名字,“最近打算收购家相关公司,来拜访教授,问些事情。”
“喔,这样,”郁知年看看前方路,他们快出校门,便问,“你是不是不知道房子在哪里,给你指路。”
“知道,”杨恪看他眼,停停,说,“不是送你回去过吗?”
“啊?”郁知年怔下,才反应过来杨恪说是什时候,“那都好几年。”
“没关系,”郁知年摆手,“会儿吧晚点联系。”
三醉鬼起把次卧备着床品拿出来,有分工地铺好床,郁知年头更晕,扑倒在床上,把楚思凡逗笑。
杨恪又像没有听到,说:“晚点再联系吧。”
郁知年公寓在16楼,面积大约百八十平,法式装修,窗景很美,有两间卧室。
当时杨忠赟定要送他套公寓,说他不挑,就都买下,他便从备选中挑套价格最低,也离学校最近。
郁知年进去,便发现任恒和楚思凡已经把公寓打扫得很干净,行李也打包得差不多,和他们搬进来以前,几乎没有差别。
他们还给郁知年准备感谢礼物,让郁知年以后再拆开。
“你记得啊。”郁知年忍不住说。
车开得有些慢,穿行在水雾中,因为隔音很好,只看得见雨水在室外瓢泼而下,几乎听不见声音。
杨恪过小段时间,对郁知年说:“不算好几年吧。”
“三年不到。”他说。
他说这些话时,也是点表情也没有样子,看不出是不是在怀旧,好像也不带感情,只不过是因为记性好,认路,才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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