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替他洗好衣服,已经挂在衣柜里,他拿出来叠好,放回箱子,把拉链拉起来,在软件上叫车,房间门突然被敲响。
他把行李箱推到门旁柜子侧面,走过去打开门。
杨恪穿着灰色居家运动长袖,站在外面。
他应该也是刚刚洗完澡,头发干,身上不再洋溢车里那种味道,但神情还是带着酒意,看起来更好接近。
“怎?”郁知年问他。
“今晚你和杨恪出去吃饭?”他问郁知年。
郁知年说:“是。”
“餐厅是他个投资人开,”郁知年解释,“邀请他带伴去试菜,可能刚好回来,他就带去。”
“知年……”赵司北顿小会儿,他本来好像想说什,但是没说,和郁知年说早点睡,好好休息,便挂电话。
郁知年头发擦半干,坐在床上,给邵西霖发条信息,问他:“你睡吗?”
上楼。
回房后,郁知年洗个澡,走出来看见赵司北给他发来消息。
赵司北说:“知年,方便话能给回个电话吗?”
郁知年擦拭着自己头发,开免提,给赵司北打回去,赵司北接得很快,说:“知年。”
“马上就搬,”郁知年主动开口说,“回来之后,先来杨恪家拿东西,但是他家地下室门锁坏,搬家公司搬不,然后中介又给打电话,说租房子水管坏,没办法住,本来想去住酒店,但是管家留,杨恪可能看可怜,就让管家把箱子提上去。”
杨恪看他会儿,说:“没什。”
喝酒杨恪和平时他好像是两个物种,虽然两种杨恪言行举止,都让郁知年摸不着头脑。
郁知年和他面对面站会儿,试探着问他:“那晚安?”
“嗯,”杨恪说,“晚安。”
然后便转身离开,沿着走
邵西霖说没有,郁知年便说:“今晚方不方便收留?(已经洗漱完)”
“可以,”邵西霖回复得很快,问郁知年大约几点到,又说,“睡得很晚,你二月份速记是不是理完?给看看。”
郁知年看看打车软件,告诉邵西霖:大概两小时后到。
邵西霖说“没问题”。
郁知年看看表,时间已经十点过半。
“只住两天,”他跟赵司北保证,“同学说他家可以让借住,会尽快搬过去。”
“……不是这个意思,”赵司北说,“知年。不是来怪你。”
他语气中带着无奈,好像郁知年对他误解太深。
“只是想告诉你,如果有什困难,可以找,”他说,“不论是经济上还是生活。”
“没有什困难。”郁知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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