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源和办法解决这件事。
但十九岁时他没有。他承认,也只能接受。
父亲刚出事时母亲带他拜访许多曾经朋友,大多都吃闭门羹,能借关系全都借完,也只是九牛毛。时至今日,每每想到那时境况,他都为排山倒海无力和焦虑所折磨。卓医生劝告他尽量不要去想,但他确不是每次都能做到。
那天最后,隋仰找负责家里案子律师。
律师很忙,但人不错。隋仰与他简述情况后,他气愤非常,给包工头打电话,和隋仰起去对方所在工地对质。对方很是心虚,假模假样地查帐,说自己弄错,总共十万,没有更多,承诺自己不会再去找谢珉。
而后隋仰又和律师回到律所,讨论些后续安排。
隋仰几乎没看手机,也直没联系谢珉,到晚上八点多钟,他刚到家,谢珉便打来电话。
他问隋仰在哪里,为什天都不找自己,也不来图书馆,隋仰起先没有开口,谢珉有些生气,连问好几次,隋仰才反应过来,说自己在家。
从谢珉敲开他家门起,往后所有都是隋仰最浓重噩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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