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在飞机上,隋仰母亲说那些话,不过隋仰似乎并没有和他谈起这个意思,谢珉不知道是因为隋仰昨天承诺不再提过去,还是隋仰自己不想说。
在隋仰刚和家人离开余海,回垣港那几天,谢珉还没有缓过来,曾经将自己和隋仰感情完完整整地想过遍,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对,也怀疑自己是否在什时候会错过隋仰意思。
可能谢珉在这方面并不聪明,而且他是个拥有可耻幸运、富足人,难以真正站在隋仰角度考虑,所以他找不到自己能够再改正地方。
如果切重来遍,他所做选择或许还是模样。
物理实验课去隋仰旁边,路过商场买手机,回应隋仰吻,难以自控地因为隋仰戏弄而心跳,睡在隋仰床上用冰手抓隋仰胳膊,在没有人看到地方趴到隋仰肩膀上,在偶然发现隋仰被人催债之后偷偷地替他还钱,以及——谢珉永远不愿意再想起哪怕次那些事。
助理给他送来,隋仰把谢珉放在吧台上,打开很小礼盒包装,拿出黑白两个很小布片。
“你要穿哪个颜色?”隋仰这问,拿着白色布片右手很明显伸得更前。
“黑色吧。”谢珉放弃挣扎,觉得自己现状真是塌糊涂,乱得可以。
隋仰倒没有和他再争,摆弄着他,仿佛很小心地把小兔子套进黑色衣服里,把谢珉带到洗手台前,给谢珉照镜子。
谢珉看镜子里兔子,发现这套小衣服没他想象得那糟糕,布料是很正常弹力绵布,前肢和后肢原本应该露出爪子地方都是缝起来,耳朵上带上两个小小尖套子,把粉色塑料硬汉乐高兔谢珉变成像黑色小布偶兔子样东西。
谢珉是真不清楚自己哪里错,时至今日这份不解仍然让他感到困扰,即便这早已不重要。
幸好谢珉学会不再去想。
他拙劣地幻想在垣港隋仰会有生活,模仿起隋仰潇洒来,跌跌撞撞地重新站稳,催眠自己,他本来就是个不在乎感情成熟男人。隋仰会怎说、怎做,他绝对可以做得样好。
把隋仰抛在脑后,像把鲸鱼抛进大海。
“有不舒服地方吗?”隋仰摆弄下谢珉前肢,问,“能活动吗?”
谢珉挥挥,把隋仰手打走,然后在隋仰手心里轻松地蹦下:“还好。”
“那就先这样,”隋仰说,“白色不试试吗。”
“不用,”谢珉已经懒得骂他,冷冷地说,“谢谢。”
隋仰把他带去书房,谢珉穿着衣服,懒洋洋地晒太阳,像监工监督隋仰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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