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样陈幸像是他最为重要份合同。
他签下来,陈幸就是他。
陈幸性子急,见林修承迟迟不做反应,俯下身,想吻他。
林修承按住他肩,把他推开,急促地呼吸几下,才说:“陈幸,不行。”
现在还不行。
时候,林修承反倒好整以暇,他问陈幸:“那你要做什?”
陈幸摇摇头:“怎知道,你教教嘛,爸爸。”
“是不是要先脱衣服?”陈幸自顾说,他解开睡袍,褪下衣服,露出上半身,身上还有些被绑架时留下淤痕,很浅紫紫绿绿几片,他内裤边缘正巧遮着胯骨,什也看不见。
林修承盯着他小腹看,陈幸领会他意思,牵起林修承手扶在自己内裤边缘:“你想看啊?”
“不想。”林修承口是心非,他做梦都想知道陈幸纹身什样子,手贴着陈幸腰,再也移不开,让陈幸带着他手,慢慢拉下裤沿。
陈幸眼神冷。他静静看林修承几秒,从他身上跳下来,将衣服穿好,围上围巾,披上大衣,向门外走去。
“明早自己去三藩,你别送,”陈幸站在房门口,突然想起什,回头告诉林修承。
紧接着,他关上门。
“你不是不想吗?”拉下些,陈幸停手,道,“爸爸手劲真小。”
他手又在林修承半硬性器上碰碰:“不过爸爸这里很大。”
林修承沉默着顺着刚才速度,替他拉下裤沿,卡在胯骨下面,直直看着他伤疤上黑色字样。
VincentLim.
这是他每天都要签单词,无处不在,熟悉不能再熟悉,这名字属于他,也代表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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