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牛排也是这个大小刀。”霍长治说。
许初摇头,抽回手,刚想说什,忽然间闻到股怪味。
“你把ròu拿来给闻闻。”他说。
霍长治捧起这块五花ròu,凑到许初鼻子底下去。
“ròu坏,你闻不出来吗?”许初说,“放得太久。”
霍长治被许初缠没法,他已经不让许初做事,总不能ròu也不给他吃。反正也没事,找点什吸引许初注意也是好。
他从冰箱里找出ròu来,许初说ròu放在个白色泡沫盘里,用保鲜膜包着,上面还贴品名、标价和条形码,写“五花ròu”,三十九块钱份。
“要怎做?”霍长治揭开保鲜膜,问许初。
许初达成目,就很高兴:“先切片,要不让来?”
霍长治把ròu放在砧板上,挑把刀,放在ròu上。
“孕妇体温都不到三十七度半,”霍长治无情地戳穿他,“你还是吃点退烧药,坐以待毙吧。”
许初把头撇到边,决定曲线救国,先顺着霍长治,等霍长治丧失警惕,再议不迟。
09:00a.m.
1603室里药品还是齐全,不过霍长治不知道阿司匹林和比利痛能不能混吃,吃早饭,翻来覆去研究药品说明书。
许初在旁等得无聊,他手指眼下是又痒又痛,想来不只是发炎问题,他从不知道自己身体是这娇气,从上到下没处舒服地方,而且闲得心慌。
许初情绪骤然低沉下去。
最后,霍长治煮锅饭,两人静默地吃。
太久,这三个字像刀片样划在许初心上,伤口很薄,很多,就像他指尖样,有种令人急得发狂疼和痒。
01:00p.m.
许初趁霍长治洗碗,偷偷溜进书房,用左手
他这双手只切过三分熟牛排,夹过生牛ròu刺身,没切过这厚生ròu,不过凡事总有第次,霍长治下刀,没有切开。
“切不开。”他镇定地告诉许初。
许初皱皱眉:“什?哦,你是不是拿错刀?”
张着左手过来摸刀,霍长治小心地拿着许初手,碰碰刀把和刀背:“不是这把吗?”
许初被他气死:“霍哥哥,这是蔬菜刀啊!”
“应该可以吃,”霍长治倒水给许初,又把药片放在许初手心。
许初吞下药片,自言自语道:“吃药,感觉好多。”
房子里另外那个会说话人并不搭理他。
“冰箱里还有块ròu,不知道是不是梅花ròu,”许初又说,“好久没有吃叉烧。”
过会儿,许初依然不放弃:“做叉烧其实很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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