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半年,助理年度总结找材料时翻到“许初”档案,想到霍长治那次不寻常表现,就将这个客人那页资料呈给霍长治看,霍长治早已过兴头,加上工作繁忙,便扔在边未曾细看。
——居然是他。
许初不知情地擦着头发,回头叫霍长治:“霍哥哥,你怎话这少。”
11:30p.m.
霍长治躺个钟头都睡不着。
东西,鬼使神差,霍长治没拒绝他。
演奏台上换支布鲁斯舞曲,悠长动人,霍长治只会跳男步,青年就跳起女步,紧紧贴着霍长治,两人呼吸都快挨在起,霍长治低着头,看见青年嘴唇红可以滴水,他差三公分就可以吻住。
如果可以和他接吻,滋味应该还不错,二十五岁霍长治万分冷静地想。
跳完支舞,两人都有些动情,青年凑过去,在他耳边轻声问他:“要不要去房间。”
霍长治没有回答他,但跟着他走出大厅,顺着走廊上行,很快就到青年房间,是套阳台房。
多年前那夜好像翻旧书样摊开在霍长治面前,他是对情欲十分不热衷人,工作就是他另半,在游轮上夜情能算他人生最荒-yín-事情。
现在另位主角正躺在他身边,许初睡得沉,毫不设防,霍长治伸手开灯,许初背对着他,他又伸手撩起许初头发,将他睡袍领子拉低。
颗小小红痣生在许初颈上,也是霍长治曾经吻过地方。
霍长治定定神,抽回手,关灯继续闭目养神。
进房,灯也没开,霍长治迫不及待地品尝青年口中甜酒味,比他想象更好。
霍长治第次和男人做,对方也很不熟练,折腾很久才进去,霍长治是慡,青年却疼身上冒层薄汗。
为方便进入,青年跪在c黄上,霍长治压着他动作,只能看清月色下,他莹白脊背,和脖子后那颗如血般鲜艳红痣。
场爱做酣畅淋漓,第二天霍长治起来,c黄上只有他个人,游轮已经靠岸,客人大部分都下船,助理找他找得都快疯。
霍长治只记得青年说自己姓名那两个音节,以为青年姓徐,叫助理翻出所有阳台房客人名单来,姓徐里连单名人都没找到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