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知看他几秒，问：“你还会什
？”
“你想知道吗？”纪卯说。
贺知俯视他，道：“想。”
纪卯看
眼客厅
吊灯，灯突然灭。
电控窗帘徐徐拉开，显露出落地窗外方景观，光线照进来，室内从阴暗转为明亮。
贺知低头想拿外套，突然见到纪卯衣服底下有条半透明线，他顺着线看过去，线尾端是个充电接口，插在地插备用接口上。
虽然有线充电已是过去式，但家装公司仍会象征性做些不影响视觉体验备用口，以防仪器突然实效。
“这什？”贺知指着线问纪卯。
纪卯抬头看他眼，把连着他身体那个接口拔出来，给贺知看：“充电线。”
贺知说：“那不是几十年前东西吗？”
回响。
贺知秘书好像听见他这头诡异声音，当即噤声。
贺知低头看纪卯眼，纪卯对他眨眨眼，调静音，又把脸转过去看剧。
“继续说。”贺知对着电话那头道。
秘书才接着报告，她说第二实验室报告实验室失窃，被盗是贺先生定制那套仿生机器人，现在实验室负责人已经报警，警察正在赶来。
然后纪卯又示意贺知看房子通往地库门，门锁发出声轻响，门把自动下压，开条缝。
“你有台2050年生产电动跑车，”纪卯闭闭眼，
看着贺知微妙表情，纪卯又说：“贵公司第二实验室科研水平停滞在十年前，充电基座做得太大太重，
扛不动，就拿备用充电线。”
贺知记下充电基座事，挑个车钥匙准备出门，还没走到门口，又走回去叮嘱纪卯：“工人上午九点会来打扫，到时候不要充电。”
“好，”纪卯道，“对，在万有网系统创建个身份，申请芯片挂失，用你账户代付，你有没有看到？”
贺知拿通讯器看看万有网通知，果然有笔代付记录，他看看对方信息，竟然还是保密，就问纪卯：“你趁睡着弄？”
“会做很多事情，”纪卯摇摇头，解释，“万有网在六点二十五分最好操作，那时候你还在睡，就没告诉你，等找到工作，会把钱还你。”
贺知看着背对着他纪卯，半天才对秘书道：“知道，让警察走个过场就行。”
贺知挂电话，纪卯装作十分无辜地问他：“你们公司实验室丢东西吗？”
“是不是丢个充气娃娃？”贺知还没来得及回答，纪卯又补句。
贺知不是说不过他，只是心慈手软，让着纪卯而已：“看你《花花蝴蝶》。”
纪卯见好就收，打开电视声音，将音量再调小些，静静地观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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