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则看着他,黄予洋和他对视几秒钟,突然转开了眼睛。
凌晨的大堂很空荡,他们四周没有人,两人安静地站着。
过了一小会儿,黄予洋叫了荣则一声,眼睛看着不远处的装饰花瓶,对荣则说:“昨天晚上我觉得没有说清楚,我后来又想了想。”
他的睫毛很长,脸上没有表情,紧张得很明显。
“荣则,”黄予洋说,“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,但是你不要觉得我表现得不像那种很会谈恋爱的人,就觉得我不行,马上不要回应,把我推走。”
“说实话我是不懂,但我可以学,”黄予洋终于看向荣则,像刚认识时,说能带荣则拿冠军一样,认真专注地保证,“我学东西很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