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
说，哥，”他
烟烧出
条长灰，他看着烟灰，伸手弹弹，“
边哨还是看你视频学。”
“是吗，”庞治看他眼，笑笑，脸上阴霾少些，“看不出你还挺会安慰人。”
“没，不是安慰，是真。”黄予洋说。
“谢。”
庞治又抽口，沉默会儿，开口说：“其实这些年赚得比以前朋友同学多得多，房子给家里买，也存不少。要不是打游戏，不知现在在哪打工。
天色又暗些，晚阳在庞治偏向坚毅脸上渡着层并不温柔金红色。
空气凉许多，黄予洋看着庞治，觉得好像说什都显得不够尊重，因此没有说话。
抽完支烟，庞治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，倒倒自己烟盒，发现空，黄予洋递支自己给他。
“谢。”庞治说。
他右手接过去，黄予洋发觉他手有些抖，看眼。
荣则傍晚似乎都会去游半小时泳，黄予洋便和其他队友去吃晚餐。
这天训练赛排得晚，饭后有小时休息时间。
黄予洋回到房间，在床上躺会儿，又很想抽烟。
蓓蓓提醒过黄予洋，宿舍里除天台严禁抽烟，黄予洋从桌上拿烟和打火机，往四楼走。
傍晚在宿舍别墅天台，可以看见夕阳余晖晚空。
“刚才和经理谈，没为难，还问要不要帮找找相关工作……才给FA打个赛季，没赢几场比赛，FA对够好。知道人得知足。
“但就是不甘心，想赢。”
庞治抬起自己右手，在晚风里露台上，他手轻微地颤抖着。
“春季赛打得不好，每天拼命练，当时觉得只要把枪练稳，回到上赛季状态，就能带赢，可是……”庞治把手放在膝盖上
察觉到黄予洋眼神，庞治顿顿，而后对黄予洋扯扯嘴角：“手是不行。”
“你也看到，打不比赛。”他说着，又抽口烟。
黄予洋听得有些难受，忍不住说：“哥，你下午打得挺好。”
“好？”庞治笑，“白给好几次，跟你比差远。”
黄予洋很少有没因为这种说法高兴。
S市市中心面高楼林立，另面遥遥可见与天连在起雾色地平线。
黄予洋走上露台，发现已经有人在。庞治坐在藤艺椅上，手肘撑着膝盖，左手夹着支烟，香烟雾气绕在他四周。
听见黄予洋动静，庞治回头看，和黄予洋打个招呼。
“K哥。”黄予洋在他身旁椅子坐下，点支烟，把烟盒和火机搁在玻璃茶几上。
两人沉默着抽半支，庞治突然开口说“打算退役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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