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灵拭拭泪,摇头道:“没有,为娘瞎编。”
见李羽面露为难之色,盛凛先道:“便不去。”
谢西槐拉他到旁,焦急地悄悄与他说:“可想叫娘亲看看你。”
“自有办法进宫。”盛凛揉揉谢西槐拧起来眉头,道。
“怎能第回见娘就不走正门?”谢西槐坚持不答应。
盛凛忽地扯扯嘴角,道:“怎见得你就有正门可走?”
是?”盛凛bī近他,谢西槐看着他,又忍不住抬头与他唇齿相触,心想这盛凛总是知道他在虚张声势,定是学什诡谲之术,在偷偷读他心。
他们路不曾停留,十几天就回到京城,他们又来李府,熟门熟路地找到偏门。
李羽这回恰巧在府中,见他们来,立刻派人去通报皇后,将他们带到件隐蔽房内,正色与谢西槐说:“世子,此话虽说大不敬,但属下还是要说,您在庆国已是不该存在之人,行事要万分小心,可千万别叫有心人知道您是您。”
这谢西槐心里也是清楚,但李羽这挑明说,他不可能不委屈,不过还是有些低落地点点头,道:“只是想来见见娘亲,是她叫来。”
“这是当然,”李羽见谢西槐并未和他置气,也暗自松气,道,“属下今晚便带殿下进宫。”
这回被盛凛瞎猫撞到死耗子言中,谢西槐从进宫到进娘亲牡丹殿,真没走半道正门。
商灵清太监侍女,身披凤袍,见到李羽后面跟着谢西槐,眼泪顿时止不住地往下流,她再如何叱咤风云,在谢西槐面前,也只是个再平凡不过母亲,希望他好,再没有别。
“娘亲……”谢西槐腿软,跪在他娘亲面前,喉头也哽咽,他从不曾离开母亲这久,只不过大半年过去,商灵就好像瘦许多,面色也透着些疲态。
她弯腰把谢西槐把拉起来:“多大人,像什样子?”
谢西槐呜咽着看商灵,跟着她走到殿旁软榻上坐下,问她:“听闻娘亲中剑,伤势如何?痊愈?”
谢西槐说好,接着便问李羽他娘亲剑伤怎样。
李羽道是无碍,谢西槐才放心些,看盛凛眼,又对李羽道:“能再带个人吗?”
谢西槐也不知自己是今年流年不利还是怎,从偏门出发往京城来之后,几乎没有走过正门,唯回走正门,还是盛凛拿剑劈满阁大门,踹开抱他进去。
今晚上也是样,从皇宫偏门进去,李羽用道御令,通行后宫而无主。
谢西槐想叫盛凛道去,是想丑媳妇难免见公婆,他见娘亲机会往后许也不多,可要好生把握时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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