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西槐乖乖出去,满渠没顾虑,对着盛凛chuī胡子瞪眼:“他可是谢西槐!你师父难道没嘱咐你用心看着他吗?究竟怎让他中合欢蛊?”
盛凛见满渠怒气冲天,把来龙去脉简单说,又问满渠:“他痛不能治?”
满渠叹口气,才道:“yīn阳冲撞痛,只能靠他身体自行消化。再痛上三五次,也便差不多。”
谢西槐看盛凛脸都发青,心里也急,忙替盛凛说话:“荒郊野外哪里去找别人?不能怪他。”
谁料盛凛听谢西槐说罢,脸色更难看,抓起谢西槐手,冷声问他:“不在荒郊野外,你待找谁?”
谢西槐缩缩脑袋,摸摸盛凛手背,哄他:“随意说说嘛……你又不知道。”
“别争,”满渠不耐烦地打断他们,他又絮叨几句“胡闹”,才侧过脸问谢西槐,“距你第次蛊毒发作,过几天?”
谢西槐还没回答,盛凛便道:“五日有余。”
过去,看见盛凛怀里人,突然皱皱眉,抬手示意盛凛停步,盯着面色灰败谢西槐看会儿,问盛凛,“可是中蛊?”
盛凛微点点头。
满渠指指长生殿侧门:“来,随这边走。”
满渠带盛凛到他平日里看诊地方,叫谢西槐躺着,给他诊诊脉,切好会儿,眉头越蹙越紧。
谢西槐看得紧张,见满渠放开他手腕,立即问满渠:“长老,还有救没有?”
“……”满渠脸无奈,挥挥袖子,“罢,你们先去后院住下吧。”
“现在不能治?”盛凛追问。
满渠看盛凛眼,站起来,推开门,让守在门外名弟子带谢西槐去后院,对盛凛道:“你留下,师叔有几句话要对你说。”
谢西槐不是很想先走,他瞅瞅盛凛,又与满渠商量:“在外头等他行?”
盛凛抬手抚抚谢西槐有些散乱头发,才对那名弟子说:“西槐身体不适,烦劳带去外头找个地方坐坐。”
“你……”满渠停停才问,“可是宁王世子?”
谢西槐虽不知这有什关系,还是点头称是。
“你替他解合欢蛊?”满渠转向盛凛,神qíng又怒又惊,声音都大起来,“胡闹……太胡闹!”
盛凛没有理会满渠指责,他是三人中最冷静,盛凛把谢西槐剧痛吐血事也简单说,问满渠:“西槐可是中什其他毒?”
“你问合心法就是毒,”满渠拍桌子,“问合心法是阳气最重功夫,你又练到八重之境,而合欢蛊至yīn,yīn阳相撞,在他体内无法融合,便生出剧痛……胡闹!天底下任何个男子来为他解蛊,都比你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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