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欠你车马费,等你送到京城,去和他要便是,他定会给你。”谢西槐说着便觉得很心酸,他也只是个没有受过苦娇气世子,就算不学无术,懒惰贪玩,却从来没存过坏心眼。
他和盛凛起呆这久,不如谢西林和盛凛处半柱香。
谢西槐终日苦思冥想,还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入盛凛法眼,要如何才能叫盛凛像喜欢谢西林样喜欢他,相处间可以和气些,不要老是扣他小花,叫他闭嘴,又哪儿也不准他去。
谢西槐说大堆,盛凛都没说话,他便埋怨盛凛道:“你说几句话呀。”
“说什?”盛凛语气好似放缓些,又好似没有,他抬手触触谢西槐脸颊,问他,“怎哭?”
他刺客似。
“那,那可以商量嘛……”谢西槐不敢再看盛凛,低头抓着被子道。
“怎商量?”盛凛抬手便钳着谢西槐下巴,将他脸抬起来,谢西槐害怕眼睛里就要泛泪水,他犟不过盛凛,只得没什底气地看向盛凛。
谢西槐以为盛凛要怎罚他,却见盛凛突然愣愣,手上力气也似松些,不再那用力地捏着,倒像是摩挲,盛凛指腹有些粗糙,把谢西槐下巴弄有些痒。
“你不要总是扣小花。”谢西槐觉得盛凛没有那生气,还真斗胆跟他商量起来。
谢西槐这才发现自己盈在眼里泪水滴下来,这可太丢人,他抓起被角胡乱擦擦脸,翻身裹紧被子,面朝墙壁闭上眼道:“眼睛困得流水。”
万幸是,盛凛没再落井下石嘲笑他,反而摸摸他铺在身后头发,对他说句:“睡吧。”
谢西槐忧郁长不过觉,第二天早起来,他又是个活蹦乱跳小世子。
他们下楼用早点时,客栈掌柜推开门,外头有几个汉子扛着几个巨大灯笼走过,谢西槐好奇心重,眼瞧道,便跑到门口去看,还问站在旁小二:“这是什?”
“是花灯,”小二道,“们莫州花灯节就要到,就在明天夜里,
他因为适才害怕,说话也带些细碎鼻音,说完忽然觉得胸口有些冷,低头看,衣襟在拉扯间开大半,几乎能看见小腹上凹陷肚脐。
谢西槐半跪着把盛凛还抚着他下巴手推开,低头整整亵衣,才又追问盛凛:“好不好?”
盛凛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他注视谢西槐会儿,道:“既和道走,就别总打些要逃跑鬼主意。”
谢西槐点点头,又忍不住辩解:“就是看看。”
看见盛凛不相信眼神,谢西槐又慢慢说:“也不敢去找舅舅啊,害他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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