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西槐,给你定个规矩。”盛凛拿出纸笔,放在马车车板上,叫谢西槐研墨。
谢西槐听话地拿着墨锭磨会儿,盛凛提笔蘸蘸墨汁,在张纸上写下个字:乖。
接下来,盛凛给他列两张清单。
第份是乖清单,例如谢西槐闭嘴两个时辰是乖,天不乱跑是乖,让盛凛看得顺眼是乖;第二张是不乖,例如谢西槐贪玩乱跑是不乖,嘴上跑火车是不乖。
两张单子各有林林总总数十项,盛凛写完,还招手让谢西槐签字画押,不然就自己骑马去。
谢西槐把那碎银子给盛凛,便觉得自己把马车买下来,要翻身做主人,加上与盛凛相处久,什坏习惯都回来,愈发蹬鼻子上脸。
他们往东北方走十多天,谢西槐直端坐在马车里,不时地就钻出来同盛凛说话,盛凛不回他他自己也说得高兴,心qíng直不错。
除到莫州这天,谢西槐路撅着个嘴闹别扭。
因为前天他们在路上耽搁。
他们出城,碰上两拨人,白天被山上几个想抢劫土匪拦住去路,盛凛不费chuī灰之力处理。
谢西槐这下发现不对劲,咬着嘴唇拿着笔想半天,看看马看看车,眼闭心横,龙飞凤舞签下“谢西槐”三个字。
收好清单,盛凛还给谢西槐弄个奖惩制度,乖次就给他朵小花,不乖次就扣朵小花,攒齐四朵小花就能给谢西槐娘亲写封信,扣满四朵小花谢西槐就得后果自负。
谢西槐哪有拒绝权利,还不都是盛凛说什就是什,他觉得自己就像被盛凛捉弄得团团转小猫小狗,点做世子尊严也找不见。
回到车里,谢西槐回想许久,想来想去才发觉,盛凛必定早知道那乡民是刺客,不然出手怎能有那快,就像眼睛
临近傍晚,谢西槐闻见股烤jī香,见有乡民在路边摆个烤jī摊,非要下车买来吃。盛凛停车,给他几个铜板叫他自己去买,谢西槐又不是huáng毛小儿,买个烤jī还不会,就兴冲冲跑过去道:“要只。”
谁料那乡民原是段楼人,拿着烤jī递给他,手心里藏着萃毒暗器。
只听得声机关扣动轻响,闪着寒光短针朝谢西槐飞来,谢西槐呼吸都快要停,近在眼前时,盛凛拿剑柄不知怎挥,便将银针打在地上,渡生剑出鞘半尺,谢西槐捂住眼睛,睁眼时刺客已被丢到马车后面。
盛凛擦净马车上血,走到谢西槐身边来,冷声问他:“知错吗?”
谢西槐心跳未定,眼前还留着银针闪光,被盛凛凶,抚着胸口羞愧地说,“太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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