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西槐倒退了一步,转头跟宁王说:“我不去!”
他可不想看这个大冰块将那把劳什子渡生剑拔出鞘!
宁王使了使眼色,两名侍卫站到谢西槐身边,堵着他不让他动。
盛凛偏开目光,看向宁王,对宁王抱了抱拳,道:“见过王爷。”
“哎,盛公子一表人材,本王也是久仰,犬子娇生惯养,这一路都劳烦你照顾了。”宁王把谢西槐推过去。
侍卫首领告诉宁王:“盛公子已经到了后门了。”
宁王jīng神为之一震,过去搂着谢西槐的背往外推,嘴里念叨:“西槐,父王不舍得你。”
谢西槐有些愣神,被宁王推得一个踉跄,侍卫簇拥着他们往后门走。
娘亲不在王府里,他就失去了主心骨,明明知道父亲和亲生哥哥要害他,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等娘亲回到府里,会不会派人来救他?
棋艺jīng湛,盛凛为了求他一局棋,自愿护送你进京。”
谢西林谦虚地笑笑:“父王谬赞了,盛公子和我不过是惺惺相惜,才会答应这无理的要求。”
谢西槐闻言,也不多雀跃,他低着头将袍子下摆的须捋了捋顺,才问宁王:“那送我回邯城的也是盛凛么?”
宁王脸上的笑容僵了僵,顾左右而言他:“你先在京城待一段时间,急着回来做甚?”
“我不去。”谢西槐说,“娘亲回来前我哪儿也不去。”
谢西槐平日里都得睡到日上三竿,方才被人qiáng拉了起来,虽是被吓醒了,手脚还是软的,宁王这手劲儿也大,谢西槐被他推得往前冲去,“砰”一下就撞进了盛凛怀里。
谢西槐不
或者gān脆出了城就跑,找他舅舅去。
谢西槐想来想去,快走到门口时,又最后尝试了一回婉拒:“我还是想等等娘亲。”
“让皇上等十天,可是大不敬的事儿!”宁王回头斥道,“又不是一去不回,没什么好道别的。”
说话间,谢西槐被宁王拖到了偏门,一位高大的剑客抱着一把长剑靠在门口,站在他身边的侍卫婢女都瑟瑟不敢出声。
他剑眉入鬓,鹰钩鼻,浑身充满煞气,谢西槐只被他看了一眼,就犹如被冰水浇了个透,浑身发冷。
宁王chuī胡子瞪眼:“皇上金口玉言,也容得你不去?给我去!”
“让谢西林去啊。”谢西槐顶嘴道。
“你哥哥身体不好!”宁王痛心疾首地说,“怎么不能体谅一下哥哥?更何况你是嫡子,理应由你去!”
谢西槐看了谢西林半天,又张望了张望门口,乌压压一片侍卫等着,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,便道:“那我收拾收拾衣物。”
“不必,早已为你准备好了。”宁王拍了拍手,等在门外的侍卫闻声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