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不是朋友,”谢致冷淡说,“平时跟着是没办法,怎可能主动联系他们。”
周裴景委屈努嘴,他到底是个小孩子,并没有在椅子上睡过整夜,也不想吃这样亏。
“你不愿意?”谢致眯起眼,叫周裴景想起句诗,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“……不想在椅子上睡觉。”周裴景诚实地说。
“那是想睡床?”谢致问他。周裴景不敢点头,也不愿摇头,可怜巴巴地看着他。
“可是礼拜六下午真约老师!”
谢致微微笑:“所以刚才说晚上约老师是骗?胆子不小嘛。”
“不不不!”周裴景反抗被,bao力镇压,谢致拎着他去自己房间。
周裴景还是第次进谢致房里,第印象是空。张床,套桌椅,个书架,干干净净没什人气。
注意到周裴景打量目光,谢致用下巴指指椅子:“坐。”
最终谢致大手挥,允许周裴景回房间抱出他备用床垫,在房里打个地铺过夜。
事实证明,谢致并没有在半夜再烧起来,他身体好很,如果不是前天自虐打下午篮球直接冷水冲澡,出来又被西风吹,也不至于烧成那样。
倒是周裴景,窝在谢致床底下,地板硌得他翻来覆去大半夜,早上被神清气爽谢致摇醒过来,巴掌扫过谢致额角,脸埋进枕头说什也不愿意起来。
周裴景不知谢致葫芦里卖什药,疑惑地坐下去,有种被老师约谈错觉。
“今晚你给守夜。”谢致说。
“什?!”周裴景跳起来,“什守夜?!”
谢致理所当然道:“生病,半夜再烧起来怎办,你得在边上看着。”
生病谢致简直不可理喻。周裴景呆呆,软绵绵地讨饶:“你叫你朋友们来给你守夜嘛,每次吃饭都围着你那些,应该也有住c楼吧?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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