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被金金和安德烈看到,他迅速地拉着展慎之,躲进电梯,按了四楼,才松开手。
展慎之可能觉得他太小心了,和他开玩笑:“抒白,我是见不得人吗?”
乔抒白也很心虚
让乔抒白贪婪地日思夜想的脸就这样近在咫尺,鼻息也缠在一起,虽然不暧昧,也很足够了。乔抒白怔愣着,一动也不敢动,只感觉纸巾触在脸上,慢慢擦拭着。
展慎之的动作并不轻浮,更没带什么挑逗,很快就擦干净了,但是没有停,又往下,像照顾小孩一样,给乔抒白轻轻地擦了脖子。
擦的时候他低声问:“刚才很痛吧,流了那么多血。我看见你在发抖。”
乔抒白还在愣神,先是“嗯”了一声,过了几秒,又说:“其实还好,我以前都习惯了,不过最近很久没受伤,好像又没有那么耐痛了。”
展慎之收回了手,把纸巾放在乔抒白擦完的那一堆里,乔抒白贪恋他的贴近,不舍这一刻结束,看着他的手背,听见他说:“以前受过更重的伤吗?”
通,再怎么练也不会有什么看点,他也接受了。
现在是沾上了不少血迹,才看起来觉得怪异。
吸了水的纸巾凉飕飕的,乔抒白用了好几张纸,把血擦干净大半,还想再擦一擦,忽然发现展慎之盯着他看,以为展慎之也想擦,便讨好地笑了笑,问:“展哥,你是不是也不太舒服?要不也擦一下?”
“我不用了。”展慎之这么说着,却换了个坐姿,显然也是不舒服的。
乔抒白只好说:“好吧,离我家不远了,你再忍忍。”
乔抒白不想提这些,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想扯开话题,心里还想着约下一次,厚着脸皮又问了一次:“展哥,那我都受伤了,你到底给不给我一次机会补一顿饭么。”
展慎之看着他,刚开口说可以,乔抒白家恰好到了。
乔抒白新教民区的家,所在小区安保极为严格,展慎之刷了身份卡,站在一旁看信息的保安睁大眼,往车里看了一眼。
乔抒白坐直了一些,挡住了保安的视线。
进了小区,乔抒白穿好衣服,将车停好后,从地下的门带着展慎之进去。
拿出手机,问了展慎之的尺码,给金金发了条消息,让她赶紧买一套这尺寸的新衣服送回家,金金问他:【怎么了?】
乔抒白不想她担心,回她:【没什么,有点小事,弄脏了。】
发完消息,抬起头,乔抒白高兴地对展慎之邀功:“衣服安排好了。”
展慎之稍稍顿了顿,点了点头,看了乔抒白一会儿,指了指乔抒白的脸,说:“抒白,你脸上还有点血。”
他伸过手来,抽出了乔抒白手里浸湿的纸巾,靠近乔抒白少许,很认真地替乔抒白擦了擦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