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慎之压得很低声音:“你不用和交待那清楚。”
“不想瞒着你。”
乔抒白手还有些抖,他不想被展慎之看到,刚将手放在膝盖上,便被展慎之拉起来。
乔抒白手则还有些没擦干净血痕,染到展慎之干燥又整洁手上,但展慎之好像没怎注意,很轻地托着乔抒白手心,说“痛吗”。
受伤时候当然是痛。
“已经好。”不过乔抒白这样诚实地告诉展慎之。
他以前可能会说“真很痛”,“好痛啊”,“太痛”,“痛死”,但这次其实不想骗人,确实像以前展慎之说过那样,打康复剂就不会再痛,没什好装,所以说实话。努力地上下翻动手,给展慎之展示下:“都没感觉。”
又觉得扫兴,便转移话题:“不说这个,怎办,要不今天先这样吧,你也先回去吧。”
展慎之没回应他话,打开他车内路线图,按目地,选新教民区家,对他说:“你家是这个地址吗?”
乔抒白说是,展慎之就选出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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