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抒白把脸贴在他胸口,汲取他温热,说:“展哥。”发现自己声音变得很哑,很不好听。
不知是脑子有什问题,乔抒白自己都觉得这嗓音难听至极,仍旧非执拗说:“喜欢啊,因为喜欢你。只想你舒服。”
展慎之沉默小会儿,说:“下次还是别这样。”
乔抒白觉得自己应该真把展慎之骗到,让展慎之心疼,会更对他负责吧,然而在所有情绪里找来找去,也找不到
乔抒白用嘴唇轻触,天真地告诉展慎之:“也很喜欢。”展慎之像有些震惊地看着他,探下手,碰着他脸颊,问他:“是吗?”
乔抒白说是,又低下头。
不论展慎之是否喜欢他,反应是存在。这让乔抒白既厌恶自己卑劣,又暗自窃喜,装作十分熟练地服侍起展慎之来。
场单方面逢迎,对乔抒白来说无疑只有痛苦和不适。
在黑暗里,他颌骨疼得几乎快裂开,因缺氧和闷痛,泪水不断在眼眶盈满,从面颊滑落。以前只看过视频,他从未想过这会是这样感受。窒息,晕眩,心中交错对自己鄙夷,与讨好展慎之渴望,陷入不可停止自厌弃之中。
看着展慎之脸。
展慎之不再有防备,专注地看着乔抒白,像乔抒白是他必须招待客人,是前哨赛英雄肩头份不可推卸责任。
乔抒白却是紧张,也有羞愧和畏惧,坐起来,抬起腿,面对面跨坐在展慎之腿上:“展哥。”
展慎之微微惊讶,看着他。
乔抒白弯下身,亲亲展慎之胸口,问他:“你记得这个吗?”
虐待持续得仿佛比喜剧电影更久,乔抒白最后昏昏沉沉地吞下什,手撑着起来,倒在旁。
房里是热,但乔抒白又觉得冷,觉得全身皮肤都碎裂般得痛楚,好像是因为他做选择,每样都是大错特错,所以造就他这糟糕污秽而冲动人格,既不懂爱人,原来也不懂爱自己。
乔抒白抱着手臂,微微颤抖,因流太久泪,看不清东西,不久,有人轻轻地抱住他。
说轻也算不上太轻,因为展慎之手永远很有力气。
乔抒白动也不动地僵着,他便抱着乔抒白,不熟练地吻乔抒白脸,又亲乔抒白有点痛嘴,犹豫片刻问:“你真喜欢吗?觉得你不是很舒服。”
没等展慎之阻止,他便慢慢往下。
乔抒白挪动得很慢,没听见展慎之说话,空气里只有暧昧声音。
向下趴到他想到地方,展慎之终于知道他要做什,微喘着抓住他肩膀制止他:“你不用——”
乔抒白抬起脸,用:“你以前很喜欢啊。”
“真不用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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