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有种乔抒白闻着觉得熟悉味道,乔抒白想不起来,便抬头嗅嗅。
展慎之低下头看他,问:“怎?”
“嗯……”乔抒白抬起头,想起来,“展哥,你是不是做发型。”
他睡得不是很清醒,抬手碰碰展慎之头发,确实有些微硬:“闻到定型水味道。”
他行为很逾矩,幸好展慎之没有计较,只是说:“早上做。”
展慎之没原谅他,但是也不推开,他便转移话题,问:“不参加晚宴没关系吗,展哥?”
“没事。”
乔抒白看见展慎之腿边电影仪遥控,伸手够到,问:“那们要不起看电影吧。不看爱情片。”
展慎之说行,乔抒白便打开投影。
乔抒白从小到大,看电影时间和机会都很少,大部分作品他都没有看过。
想到展警官开口便是责问,有些心虚,不过没有表露出来:“怕不去就错过线索。而且也给你发消息嘛。”
“在宣誓仪式。”
“知道呀,”乔抒白凑过去,在黑暗中看展慎之脸,“展哥,知道你很忙。”
展慎之表情还是冷冷,似乎不吃他这套:“万出事怎办?”
“不是没有出事嘛,”乔抒白对他笑笑,“安德烈人不错。”想起当时本是为折磨安德烈不被记录下而拉起拉链,乔抒白又主动坦白:“展哥,安德烈家里好冷,空调开得和冰箱样,就捡件衣服穿,忘记把监控镜头露出来。是不是后来有些监控记录没画面?”
“看到你们宣誓视频,”乔抒白对他说,“展哥,你好帅啊。”
展慎之不说话,乔抒白回忆
然而展慎之很挑剔,这部不喜欢,那部也不喜欢。
乔抒白都选得犯困,把遥控塞到他手里:“展哥,你来选吧。”
最后,展慎之选部历史电影,内容对于乔抒白来说很乏味。
乔抒白起得早,没几分钟便睡过去,醒过来时,发现自己把头靠在展慎之肩膀上,电影都过半。
展慎之肩膀肌肉很硬,硌得乔抒白脸疼。
展慎之好像有稍稍缓和,“嗯”声,乔抒白问:“那你能听见们说话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那就好,”乔抒白积极认错,“以后不会再这样。展哥,对不起。”又装可怜道:“冲动,其实也因为当时觉得安德烈可能是Fred……想到那天在路易酒店事情,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展慎之和他对视着,眉头微皱皱,半晌才说:“这样太危险。”
乔抒白心里又觉得展警官笨起来,确认他确实是好骗,鬼使神差地靠近些,拽拽他手臂,说: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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