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
，去哪，你问
去哪，”安德烈突然变得很,bao躁，狠狠地挠着他
头发，把脸凑到乔抒白面前来，他脸白得诡异，像
张惨白面具。
他声音低得可怕，嘟哝着：“问你，你认不认识个叫贝蒂？”
下秒，他用冰冷手紧抓住乔抒白手臂。乔抒白吓得个激灵，狠狠甩开，抽出电击枪，重重抵在安德烈身上，应激般按下开关。
“你女朋友在俱乐部工作吗？”安德烈不回答他问题。
乔抒白皱眉看着他，没有回答。
安德烈想想，突然说：“告诉，你们俱乐部，是不是有跳舞女孩儿不见？”
乔抒白惊，抬起头，终于和他藏在眼镜背后眼睛对视，安德烈瞳仁是蓝色，和梅蜜样，但看起来并不天真，反倒有种审视残酷。
他声音很低沉，说话很慢，站得离乔抒白很近。
重，他推开门，门口坐着个保安，靠在椅背上，鼾声如雷。
乔抒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，没把他吵醒，瞥见他面前烟灰缸里塞满烟头。
走到102室门口，乔抒白先听听，里头没有动静，他便按下门铃。
没多久，门打开，里头站着个戴黑框眼镜男子，他比乔抒白高半个头，头发很长，遮住半张脸：“你是俱乐部？”
他说话时，房里空调冷气溢出来，乔抒白打个寒颤，问他：“是，你是安德烈吗？”
乔抒白脊背发寒，后退小步，右手捏住口袋里电击枪，问他：“什
女孩儿？”
“应该有四个吧，”安德烈说，“对吗？你就不想知道她们去哪吗？是不是四个？”
电击枪手柄有层软胶，乔抒白指甲快把它抠破。
安德烈边说着，边抬起手，把自己头发往后捋，神经质地瞪着乔抒白：“你怎不说话？”
乔抒白身体僵直着，紧紧盯着安德烈眼睛，拨开电击枪激活锁，说：“她们去哪？”
他转身让开，对乔抒白说：“进来吧。”
房里东西堆得乱糟糟，不过没有臭味。冷气打得很低，像座冰窖似，有个房间门敞着，里头似乎摆很多机箱，红红绿绿灯闪闪。
乔抒白抱着手臂，看安德烈，直接问他：“你说不能在短信里说是什事？”
安德烈上下打量着他，慢吞吞地说：“你真是男。”
他看起来好像确实不太擅长和人交流，开口便不知所云。乔抒白心里疑虑更多，对他说：“是啊，是男，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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